悠悠可能是女人的事情成了朵朵的一塊心病。
這一日,酒吧裏的人都去酒吧節指定的排練場所排練了,朵朵也跟著去了,做起了他們的後勤。
這一次朵朵周密的製定了一個計劃,也帶足了工具。
她背著一個大包包,裏麵裝了微型攝像頭接收器,在司徒悠悠他們來這裏之前她就一個人來過這裏,在女廁所的一間安 裝上了微型攝像頭。
要證據,她就拍個現行。
朵朵看了眼和蟲蟲他們正在排練的悠悠,眼神眯了眯。
悠悠,你別怪我心狠了,為了樹,我是絕對不可以讓你毀了他的酒吧的。
朵朵心裏腹誹著,她看著差不多也該給他們送水過去了。眼睛瞄上了司徒悠悠他們排練地方上麵正在打掃的工人,那裏 正好放了一桶水。朵朵一看,這倒好,她就省了自己親自動手潑濕司徒悠悠的衣服了。
她看著那位正在工作的工人,想著怎麼支開他。
“都累了吧,先休息一會兒喝點水。”朵朵關心的為每一位隊員都遞上水。
朵朵看著一直陪伴在旁的西門夏樹,心裏不免嘀咕起來。
樹這是在注意悠悠嗎?
還是多年的老朋友,她的話沒白說。
朵朵認為她的話有了一定作用,讓西門夏樹也在重視了。誰知,西門夏樹一直守著的原因正好和朵朵想的相反,他守著不 是為了揭穿司徒悠悠,而是不讓其他人靠近過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隊員們喝了水,又開始排練起來了。
西門夏樹坐在場地邊看著激情演唱的隊員們,心中說不出的安慰,尤其是看到司徒悠悠跟樂隊配合肆意揮灑的樣子,心中 那份堅定就更穩了。
朵朵坐在西門夏樹身邊,看著樂隊的排練,平心而論,悠悠的確是個很不錯的歌手。不隻在酒吧能調節氣氛,就算在這 個很多個樂隊一起排練的大場地上,她都能讓別人側目相看。不得不說,隻要有悠悠在,酒吧壓軸是絕對沒問題的,不 說別的,光說這回頭率。同行都轉過來看,能有差嗎?
“悠悠真的很不錯。”朵朵由衷的讚揚著。
“她很有天賦。”聽到對悠悠的讚揚,西門夏樹難得的附和了一句。
朵朵愣了愣,西門夏樹居然誇人了?
她覺得好破天荒,認識西門夏樹這麼久,從來沒有聽他誇過誰。就連那麼才華橫溢的顧念念也隻得到了個‘還行’而已 ,而這個悠悠卻是‘很有天賦’!朵朵覺得西門夏樹變了,自從悠悠來了酒吧之後,他就變了。
變的沒有以前那麼盛氣淩人了,變的溫和很多。
可是,這個變化朵朵打死都不願意往悠悠讓他改變這方麵想。不管悠悠的真實身份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讓朵朵無法 接受的事情。西門夏樹在她眼裏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搞樂器有天賦,搞攝影有天賦,就連接手家族產業他都經營的有聲 有色。
如果悠悠是男人,那麼她身邊的如同神一樣的男人為了一個男人而改變?
OH!NO!
朵朵表示她根本無法想象。
如果悠悠是女人,那麼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為了她而改變,這又說明什麼?
同樣的,朵朵一樣無法想象。
她更寧願悠悠也是個才華橫溢的人,然後和西門夏樹有了學識上的共鳴,所以二人才會如此投機。也不願意想象悠悠是 女人,因為如果悠悠是女人,那麼西門夏樹的改變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西門夏樹愛上了悠悠。
她不要看到這個結局,她等了好多年。
顧念念出現時,她等著顧念念走。
就算顧念念真走了,西門夏樹等她的三年裏,朵朵還是一直耐心的等著。
朵朵相信,總有一天西門夏樹能有所感覺,他身邊一直有個自己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