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的東西令西門夏樹有些吃驚,他驚訝的不是容若風有多本事多財大氣粗,而是容若風這個大富豪居然和司徒悠悠扯上 了關係,而且關係還匪淺。
可是這些,司徒悠悠對他一個字都沒有提過。
容若風到底和悠悠什麼關係?
西門夏樹連日都小心的照顧著司徒悠悠,雖然司徒悠悠還是對他笑,還是和往日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西門夏樹還是在司徒悠悠的 眼裏看到了疲憊和憂傷。
他不喜歡悠悠眼裏的憂傷,那不是失望的憂傷,而是帶著絕望的憂傷。
西門夏樹拍了那麼多司徒悠悠的照片,可是沒有一張的神情是司徒悠悠現在的樣子的。
他心疼的不能自已,心中更是篤定一定要弄清楚容若風和司徒悠悠之間的事情。而搞清楚這件事情,最快的方法就是直 接問當事人。
當然,司徒悠悠西門夏樹是不可能去問的。
那麼當事人就少了一個,隻剩下容若風了。
可容若風不是那麼容易就接觸到的。
西門夏樹忽然想到了前段日子裏縣裏說的投資的事情,那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先探一探底吧。
於是,西門夏樹又找來了之前被他扔到一邊的那些項目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
自從在書展上見到容若風之後,司徒悠悠就幾乎不出門了。她不怕偶遇,就怕容若風天天守株待兔的等著他。熟話說,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嘛。現在她天天呆家裏,就大大減少了見到容若風的機會。
容若風算是商界的公眾人物,不會做出擅闖民宅的事情的。
所以,這段日子,司徒悠悠雖然也擔心,但好在有西門夏樹一路陪著,算有些安慰了。
每次看到西門夏樹對自己體貼入微的照顧,和款款深情,司徒悠悠就覺得很慚愧。她不知道怎麼對西門夏樹開口,也怕沈夏 樹被她牽連進去。同時,她也沒有辦法處理好容若風這邊。她想的腦子都亂了,隻能任由自己做鴕鳥。
她決定等腦子清醒點了,再去找容若風談判。
總之,司徒悠悠是說什麼都不會放棄西門夏樹,也說什麼都不會嫁給容若風的。
這一日,西門夏樹騎上了他的‘來來’出現在了容若風喝茶的咖啡廳。
通過競拍,西門夏樹拿到了一個項目。他今日來就是和容若風談這個案子的,同時他也是來看看這個容若風到底是何許 人的。
“少爺,沈先生來了。”咖啡廳有個至尊的VIP包間,裝潢的非常安靜,且隔音效果非常好。此時,容若風正坐在裏 麵,手下剛跟他彙報了西門夏樹已經前來的情況。
“嗯。”容若風都沒有抬一抬眉眼,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西門夏樹來了,他可不像容若風一樣西裝革履著著正裝。
隻見西門夏樹抱著頭盔拿著墨鏡,一雙馬丁靴,渾身休閑裝。少了分職業化,多了份酷帥感。
西門夏樹進去,侍者為他放好了頭盔和墨鏡。他衝著坐在中間華貴的容若風,點了點頭,不卑不亢道:“容先生。”
“請坐。”容若風總算是抬了頭,看了眼西門夏樹,淡淡的說了話。
“謝謝。”西門夏樹坐了下來。
兩個男人麵對麵,對視了一眼,微笑的火花擦了出來。別誤會,這裏的火花指的是戰爭的火花。
容若風的長相很斯文,他算不上帥氣,但是絕對的有氣質且耐看。一副無框眼鏡架,打理的精致精神的短發,一件針 織上衣一條休閑褲子,整個人著裝看著家居但卻很是講究。一看就是那種從小就生活優渥養尊處優慣了的少爺。
而西門夏樹,一看就知道比容若風愛動一些,那健康的皮膚,精神的圓寸。看著粗獷實則細節的打扮,給人很好的感覺 。就是看著挺痞,但卻一點痞氣都不帶的那種類型。
兩人完完全全的兩種類型,要分出什麼優勝其實挺難。
單論樣貌五官的話,西門夏樹勝。
但若是天生的貴族氣質的話,容若風要略勝一籌。
不過,兩人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硬湊在一起對比。
“資料都看過了?”容若風看西門夏樹兩手空空,很懷疑他有沒有看過那個開發案的資料。
“嗯。”西門夏樹點了點頭,這個男人有天生的氣場。換做別人可能已經被他震懾住了,可是換做他那種氣場可能就沒 有用了。西門夏樹其實也是個氣場王,隻是散發出來的感覺不同而已。不過容若風已經明顯感覺到西門夏樹在跟他對抗了。
鏡片下的眼睛裏精光一閃而過,這就是悠悠看上的男人,不錯,比之前麵的好太多了。
西門夏樹也是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容若風,這就是讓悠悠哭的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居然害悠悠哭。
“那沈先生有什麼看法?”見西門夏樹半天沒有要聊開發案的意思,容若風率先開口了。
西門夏樹笑了笑,對於那個案子他是絲毫都沒有興趣。但是眾多開發案裏,他就篩選出了這個。而且,誌在必得的拍下 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