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主管不屑一顧,絲毫不把風揉雪放在眼裏,當了十幾年混混的他,這種人見多了,典型的是吃硬不吃軟,等下還不是乖乖在自己麵前求饒。
“想過去?沒問題!”說著攔路的杜主管那左腳抬了起來,踩在膝蓋高的椅子上,標準一副黃狗撒尿的姿勢,毫無素質可言,混混始終是混混狗改不了吃屎。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鑽過去,隨便你參觀。”杜主管頓時左手指著他的褲檔,右手撇裏撇氣的扣鼻道。
“杜主管,你別太過份了,紅滿堂提倡客戶至上的服務,被經理知道你也吃不了兜著走。”遲珊珊頓時跳到風揉雪麵前,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扮演著母雞的角色。
室內的客戶紛紛移目,驚奇的看著風揉雪他們,竊聲笑語,一臉看戲的神情。
“這土豹子也算客戶?”
說著這位姓杜的主管用食指撮著被遲珊珊護在身後的風揉雪,鼻孔朝天鄙夷喝道:“窮鬼,我告訴你,我們這裏的樓房別墅最低一套都要上千萬,你全家奮鬥十年都買不起一房一瓦。”
聽著周圍一片幸災樂禍,歡聲笑語,這位杜主管越說越得意。
看著他那囂張的火焰,風揉雪輕輕把遲珊珊拉開,上前一步,右膝稍彎。
看著如此作態的風揉雪眾人一陣鄙視,指指點點諷刺道:“還以為是個什麼狠角色,原來是個軟骨頭,快鑽吧。”
麵對前方的胯下之辱,難道風揉雪慫了嗎?
不,當然不可能!
風揉雪右膝微彎之間,迅速抓起穿在腳底的人字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臉上狠狠一拍。
“啪”
一聲清脆的打臉聲驟然回蕩在紅滿堂二樓待客廳內,周圍一切動作,一切聲音,聞聲而靜。
風揉雪這一抽,直接抽的他天花亂墜,眼冒金星,蒙了。
看著杜主管右臉上,清晰的鞋印,滲著絲絲血跡浮腫起來的,再看向風揉雪手中的人字拖,眾人全身一陣顫抖,好狠的少年。
“尼瑪,勞資弄死你。”回過神來的,杜主管雙眼涙泣,瞬間抄起旁邊的椅子,當頭砸來,要是平常人被砸中,估計不死也半殘。
看到如此凶殘的高主管其他人一陣膽縮,倒退幾步,唯恐殃及魚池。
“啪!”
比剛還要響的打臉聲,再次回蕩,在眾人的恍神之間,風揉雪手中的人字拖再次凶狠的往他左臉煽去,這次連人帶椅煽飛了出去,速度不可畏不快。
嘣!
連連掀翻幾張椅子,應聲而倒,重重的摔在光滑的地板上,遍地狼藉。
看著眾人臉上一陣抽動,太狠了,遲珊珊看著眼前風揉雪,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很難想象一副人畜無害的少年,竟然出手如此凶殘。
倒地的杜主管跌跌撞撞扶著椅子踉蹌的站了起來,整個臉已然被風揉雪的無敵人字拖抽的浮腫起來,臉上一條條的血絲橫叉交錯一一浮現,看起來淒慘至極。
杜主管目露凶光地看著風揉雪,手臂、額頭上根根大筋爆起,如狂龍怒吼,再次抓起散落的椅子,揮椅凶猛而上,混混狠勁盡顯無疑。
風揉雪冷漠的看著揮椅而至的杜主管,神情不起一絲波瀾,太弱了,絲毫提不起戰鬥的欲望。
“啪!啪!啪!”
風揉雪冷笑一聲,跨步上前,手上的人字拖來回往他臉上招呼,旋即收回,快得不可思議,四周的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就連他本人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