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雪用力搖了搖頭堅決的道:“既然這樣,羅公子不肯放過他們,那麼就連我也一起殺了吧!”
羅陽嘴角一抽,心生嫉妒,滿眼殺氣盯著蕭翃,卻又強忍著殺氣好聲對慕容秋雪道:“慕容姑娘,你本就生性善良,和他們並非一類,為何要這般不要命的舍命維護,你若這樣叫我如何又忍心對你下得了手。你還是讓開些。”
蕭翃突然笑道:“羅陽原本我一開始敬重你不過,但沒想到你是這樣人麵獸心的小人,我蕭翃光明磊落,向來問心無愧,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大家的事,你一再而三的陷害於我,無非就事想置我於地。既然如此左右是死,多說也是無益,還等什麼?突然甩開慕容秋雪,運足真氣於掌心,首先拍向羅陽。”
蕭翃出來之時早已沒有長劍在手,隻能靠著一雙肉掌拚盡全力拍向羅陽。
羅陽見蕭翃撲來,正懷心意,眼角輕藐,在他眼裏蕭翃對他,無疑是以卵擊石,早已把蕭翃看做是個死人,口中道:“不自量力!當下不躲不閃,運足真氣反手一掌,迎接來勢,兩掌相碰,身形各形一震,往後退了幾步,心中不免驚訝,這小子,呆在陣法兩天,修為似乎精進了不少,雖然自己有輕敵,未盡全力,若是換做兩天前,蕭翃就算不死,也得傷殘不起,想不到對方隻是微微向後退了幾步,並沒有受什麼傷。
不過即是如此,羅陽依然沒有把蕭翃放在眼裏,剛才隻不是略試身手,未使全力,如今便是氣勢一漲,殺機一顯,未等蕭翃站住腳跟,身形一躍,直飛衝天,如雄鷹展翅勢,雙掌並發,十步之內,皆是掌影重疊,翻轉襲地,蕭翃連躲帶閃,險些避過重重加疊,排山掌力。”
蕭翃自然不敢使出樊火真決,隻能使出平生所學的混雲真法,雖然不如樊火真決那麼至陽剛猛,但是如今兩股真氣已經融合一體,相互各抵消了一半的掌力,光靠自己所學的混雲真法自然不是羅陽的對手,隻能避其鋒芒,不與他硬碰硬,身子淩空後退,繞著四周盤旋不盡。
羅陽見自己掌力,竟次次落空,本想用強勁的掌力,震傷與他,如今見掌力一時威脅不到,心中更是大怒,本想在十招之內,讓他擊斃與自己的掌中,想不到現在已經是三十招有餘,卻還未從殺到他一分,自己堂堂情心劍派的得意弟子二師兄,一時拿不下還未出名的小子,不盡覺得在眾人麵前顏麵受損,威嚴何立,如今蕭翃多活一刻,乃都是覺得對自己奇恥大辱。
當下更毫無保留,口指一決,抽出背上的仙劍,一聲劍鳴,劍盛光芒,寒氣四散,三丈之內均是寒劍透勢,常人無以抵擋,羅陽手指一決,劍聲呼肅,如萬劍光芒,飛馳電掣,轟然射至,每到之處,都留下一道道深痕,羅陽的劍快而又狠,蕭翃如今又沒有長劍,何以抵擋,避恐不急,險些幾次都沒打中,身上也被劍氣劃過幾道傷痕。
一旁的 慕容秋雪眼見早已嚇到臉色蒼白,心中一急,咬著發白的嘴唇淚水不自主的留了下來,喊道:“蕭翃哥哥!”
而另一頭白衣少年也是擔心不已,但他自己也被四大高手困住,稍有不甚便有性命之優,無暇顧及也隻能甘擔心著急。
羅陽見幾次都打不中蕭翃,便接住仙劍親劍上陣,一劍接著一劍,劍勢一次比一次淩厲,劍花四起,有著穿鐵破石之勢,每次之處都是致命的要害。
蕭翃早已是精力殆盡,無力招架,身形遲滯,誰都知道情心劍派最盛傳的就是劍術,更是淩厲無比,蕭翃早已經是無力招架,最多是避不過三招。眼見蕭翃早已是無路可退,斃命在於羅陽的淩厲的寒劍之下。
白衣少年更是心有餘力不足,腦海空白,一失神卻不知受到誰的一擊,左肩中擊,已毫無還架之力。
慕容秋雪更是心慌失措,恨不得撲過去用自己的身體去抵擋那一劍。失聲道:“不要!”
“聲音未落!”
空中突起一陣強風感覺有道綠影掠過,綠光寒芒一閃而過,刺向蕭翃的仙劍受力,突然反彈過來,羅陽還未來及反應,隻覺眼前一花,一股強大的力打在自己的胸口,整個人竟是到飛了出去,摔落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眼看是受傷不輕,而仙劍受到巨大的反彈之力,插入身邊不遠處的地方,發出“錚”的嗡嗡之聲,還在搖晃之中。
而在另一旁交戰的顧風和張霖看到師兄受傷,紛紛收勢改向那綠影打去。
羅陽見勢握著胸口,嘶聲道:“兩位師弟,不可……”話音未落,隻見那綠影寒芒一閃,反手一震,如驚地震之勢,兩人還未到及跟前,手中的仙劍先後被震斷,兩人也被一股強大無法抗拒力向後震飛。
如羅陽先前一樣倒地不起,三人知道以是遇到高手,羅陽強壓著胸口劇痛對著兩位師弟道:“兩位師弟你們沒事吧?那人道行太高,不是我們三人可能對付的,不可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