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瞬間汗毛豎起,目不轉睛的盯著來人,此人的神情像是不懷好意,實在是很無奈。
“姐姐,口出狂言我們不敢。不知姐姐為何指定我們口出狂言。”
婉兒的聲音明亮清脆,句句堅定,像是真的沒有說過。
碧蓮本來理直氣壯的樣子瞬間焉了,看來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
“嗬,你問我為何指定你們口出狂言?好,那我就告訴你,為何指定!月兒,你剛剛可有聽到她口出狂言?”
那女人像是嘲諷的譏笑幾聲,對著站在一旁看戲的秋月,慢慢的自信掛在臉上。
秋月便是這次與婉兒碧蓮同住一間屋子的人。
婉兒與秋月相望,卻見秋月的眸子包含嘲諷,露出一抹明媚的微笑,十分狗腿的接著話兒:“是的,秋月剛剛聽的很清楚,就是她口出狂言。”
她的目光一陰,本來應該指著的碧蓮順勢朝婉兒身後躲了躲。
秋月的手不偏不斜,剛好指到婉兒身上。
婉兒當下一驚,有些驚訝的看著指向自己的手,反倒是呆著了。
耳邊的嘲諷聲傳來。
“嗬,我說你為什麼要費勁澄清,原來你才是那個口出狂言的人,先來我還誤會她了。”
身音更顯嘲諷。
婉兒的腦袋瞬間炸了,有些氣憤的看著指著自己的女人,扯了扯嘴角:“是我的?那,我請問兩位我說什麼了?會引得二位如此不滿。”
兩人像是僵住,互看一眼,似乎在想著婉兒所說的話。
一時半會,還解不開了。
“你不就是隻山雞嗎?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還拉上我和你一起受罪!”
身後突然想起一抹弱弱的聲音,聲音十分很猶豫,但是還是開了口。
她們同時朝聲音方向看。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就是婉兒一直都在保護著的碧蓮!
心髒莫名的疼痛起。周圍的一切婉兒都忘了。
看著碧蓮的表情突然十分淒涼。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在清純的人為了自己,都會背叛。
婉兒緩緩閉上了雙眸深吸一口氣。收斂住了自己的情緒,她總算知道,什麼叫多管閑事,什麼叫背後捅刀子。
原來朋友就是在你危難的時候再捅上一刀。
婉兒想著,卻是心如刀割,雖說心疼,卻還是目露堅定,語氣竟是毫不認輸:“那麼,各位說我口出狂言,可有證據?”
什麼都要證據,這一招雖起不到任何作用,卻可以另自己清白。
“證據?這麼多人都指著是幹的,還需要什麼證據?”女人可笑的聲音,帶著不可置信的語調。
這也許是第一個問她討證據的人。
“要是可以,我也能讓所有人都指正是你說的。”
婉兒這話說的堅定,聲音也十分大,周圍頓時安靜下來,這句話的殺傷力看來不小,瞬間她的臉都綠了。
像是沒有想到婉兒竟然會說這樣的話,碧蓮的身子微微一動,有些擔憂的表情緩緩呈現。
原來,碧蓮這人,也並非那麼簡單!
看著婉兒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反而有些心虛,嘴角顫抖:“嗬,這裏,還沒有幾個人敢說我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裏乃是你的地盤了?如果是你的地盤,那婉兒就再次賠禮不是了。”
婉兒的語氣變得低沉,像是服軟般,聲音軟下去,聽得秋月嘿嘿直笑。
身旁有人拍馬屁,女人的聲音自然大了,虛榮心作祟,使得女人瞬間囂張跋扈,笑聲傳遍屋內,居高臨下。
“知道就好,這裏是我的地方,我叫你們幹什麼,你們還敢說個不字!哈哈哈!”
“是啊,是啊,我們不敢說什麼。”
婉兒的目光看著越來越囂張的女人,見著女人的心情大好,越來越口無遮攔不經過大腦,特意試上一試:“就連掌司也不算什麼了!這裏你最大,嗬嗬,婉兒真的很崇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