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說的話被活生生的卡住。
因為,根本沒有憑什麼,就算怎麼說都說不通。
要是是將軍幫某人逼婚,而某人幫將軍鏟除一些妨礙將軍前進的大臣的話。
這樣做反倒可以說某人和將軍勾結殘害朝廷命官,這件事情皇上應該看得比誰都清楚才對,那就不會賜婚才對成全他們吧?
那娶冷翡翠的人,刁雀到現在都不知道其消息,甚至是直接就封死了消息,像是無聲無息嫁過去,酒席竟然全部省略了。
皇上賜婚卻沒有擺酒席,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難道皇上真的和刁雀所說一樣昏庸無能?
這邊在斬人,而那邊卻在結婚?
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不太不吉利啊?
所有的事情都還未發生,卻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其中的隨便一件事情拿出來都令人想不明白。
難道......
婉兒早已不願意在想下去,看來本來安寧的一切就要改變了。
外麵的寧靜就像是暴風雨來到的前夕。
“刁雀,我出來的時候掌司叫我午時回去,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也不知道晚回去會不會被掌司責罰。”
婉兒想到掌司的出門前交代的話,皺皺眉頭。
刁雀不以為然的看了眼婉兒:“現在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出發吧,要是晚點可能連他也拖不住。”
這是第一次,刁雀臉上露出了嚴肅的神情,說的也對,掌司他們出宮的時間為一天半,如今在不趕快恐怕就進不去了。
話說,那個他是誰呢?
“刁雀,幫我們拖著的人是誰?”婉兒疑惑的站起身,朝著大大的鏡子自顧自嘀咕著走過去。
看起來一氣嗬成,卻是身上還有幾分疼痛不願意拖刁雀後腿。
婉兒來到鏡子前,從鏡子內反映出的刁雀顯得格外小巧,隻好歎口氣,果然人不能看外表的。
“能幫我們拖著城門關閉時間的人還能有誰呢?不就是警衛軍副統領才能做到嗎?”刁雀的臉上掛著滿滿的幸福,看向某處地方的神情顯得十分柔和。
婉兒當下瞪大了雙眸:“啥,你們發展的這麼快,竟然連我都沒察覺到!?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已經恢複的容貌,她這才放下心跟著刁雀玩耍嬉戲。
刁雀見婉兒要來調戲,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開,卻讓婉兒又迎上。
“好了好了,到馬車上我在和你講。”說著一溜煙朝外麵躲去。
婉兒見此連忙跟上刁雀,推開門,看見刁雀不遠處的身影,連忙趕去,卻見刁雀突然頓住:“我們不能穿成這樣回去啊,走,先去換套宮裝再走。”
婉兒一聽,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還是那個黑衣男人扒下來的袍子呢,這樣想著就跟著刁雀七轉八轉的轉到了先來婉兒被抓去當宮女的地方。
沒想到這兩個地方竟然同在誘君!
思考片刻。
婉兒這才明白了她已被一個早已預謀依舊的圈套牢牢抓住,就此深深地淪陷進去。
不做猶豫,跟著刁雀進去,找到了宮女的衣服,各自到一邊換著。
想起來了剛來在這裏不會梳頭不會穿衣服的時光,倒是有些窘迫。
當時的婉兒是多麼的嬌氣啊!
換好衣服,刁雀快速跑到了婉兒麵前,速度堪比風,而婉兒隻是覺得眼前一花,便見著一個清純無比的臉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小丫頭拉扯著自己的裙擺在婉兒麵前不住的炫耀,婉兒歎口氣,這丫頭顧著自己會輕功,就可以出來嚇人了是吧?
“婉兒,你看我漂亮不?你看我清純不?”難得見到刁雀如此孩子氣的一麵。
婉兒的臉上稍微好看幾分,見著那拉扯著裙擺翹著蘭花指的樣子就像笑,硬是掐住了自己的胳膊沒笑出來:“漂亮漂亮,刁雀穿什麼衣服都很漂亮。”
這是婉兒發自肺腑的覺得刁雀很漂亮,可是刁雀似乎覺得婉兒在敷衍她一樣,將臉別向一邊,臉上黑的有些嚇人。
“時辰不早了,我們走吧。”婉兒見刁雀感覺似乎不好,連忙開口化解,並且朝著外麵走。
刁雀見此,隻好不開心的跟上。
婉兒迅速地挪到了門口,細嫩的手腕剛剛觸碰到門沿之時,一道勁風,刁雀連忙飛身而出擋在了婉兒身前,而那道風換來的卻是上次那個該死的男人。
“師哥?”刁雀很驚訝的看著來到此處的那個男人,原來這丫的是刁雀的師哥。
隻見這位師哥微微一咳嗽,看著婉兒的臉龐,有些遲疑:“這位是?”
刁雀順著師哥的手看向在一旁的婉兒,這才發現婉兒穿著一身絲綢布裹的宮女服,稱托著那水嫩白皙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