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邊泛起潮紅酒色,揮灑在整個司尚房,司尚房全體上下可謂是人心惶惶,大家都不願意在呆在司尚房了。
婉兒明白,這件事情必須早點給大家一個交代才對。
婉兒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天她用過的唇紙上那一抹鮮血梅紅,簡直是突尤而出,婉兒的手,顫顫微微的拿起那火紅的唇紙,不仔細看是根本看不出來那有血。
婉兒和翠兒在一起還是學會了很多,至少學會了辨別血的種類,如果這血的顏色是鮮紅的,那麼唇紙就完全看不出異樣,可這紅色卻是帶著點梅黑色的。
這樣的顏色,不由令婉兒膽戰心驚,也不知這是翠兒吐的還是誰的,不管是怎麼樣,這種紅代表著五髒六腑被強烈的扭傷,也就是說,如果是翠兒的血的話,翠兒如今已經是,不死也就半殘了。
想到這裏,婉兒的眉頭越來越難看,不難看出婉兒確實是一個遇上這種事情很糾結的人,如果她就這件事情來看,她真的很難確定她還能活著。
看那火紅的唇紙外加血凝固的顏色,看樣子就是在婉兒來訪的那段時間,試問一下,一個被傷及五髒六腑的人,在短暫的時間內還能一直強忍,最後導致五髒六腑寸斷,也許就此七竅流血。
這樣嚴重的後果,婉兒不由的一顫,連忙收回了想要繼續想下去的欲望。
再次環顧一周後,婉兒沒在發現什麼,有些無奈的退出屋子,瞧著外麵高大的建築物,這件屋與別的屋子本來就不同,她的建築靠著牆外,這種地方最危險,在加上窗戶也是朝著那靠牆外的地方建造的,這樣的建造實在是叫人不安心,這件屋子怕是這件事情以後就此空缺了吧。
“婉兒,她們的情緒都還穩定,你哪裏有發現什麼嗎?”刁雀見婉兒合門而出的腳步,連忙上前詢問一些問題,倒是很擔心的樣子。
翠兒救過很多人,刁雀的一切都是翠兒給的,要是沒有翠兒刁雀現在恐怕就要毀容了。
婉兒看了刁雀一眼,側頭想想,才道:“翠兒可能是一開始就被傷了五髒六腑,而後才被帶走的,血液會隨著刁雀一邊走一邊滴落,隻要有樣本就好。”
說著婉兒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唇紙來,刁雀默默的看著那長唇紙,像是看到了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比如說,那血液。
刁雀對這個也有所了解,翠兒在的時候因為無聊就給她們教授了好些東西,婉兒竟然全部都記得清清楚楚,真是叫人佩服。
“刁雀,你有能力找到鼻子很靈的獵犬嗎?我需要它們幫忙找到翠兒。”如果猜得不錯的話,刁雀身上有血,在三天內氣味不容易淡,所以,婉兒需要一隻獵犬來尋找。
刁雀聽到這獵犬兩個字就是臉一黑,這是宮裏,明確規定是不能養獵犬的,所以在這一周,小狗還是有的,可是獵犬這種東西那是肯定沒有的,現在婉兒要這東西倒是很難為她。
婉兒可以看出刁雀臉上的變化,婉兒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再次沉下去思考,可是這條離的最近的路就這麼斷了,真是有些堵得慌。
“刁雀,你盡可能的去找獵犬,就算不是獵犬也要鼻子很靈而且會找東西的狗狗。”婉兒並不是強人所難,她打算與她分道而行了!
刁雀依舊很為難,但是還是沒有放棄的答應了,大家就此分開,婉兒見著刁雀離開的身影心頭一軟,果然,還是刁雀對她最好。
想著微微一笑,轉身就此消失了,那個房間可能還有東西被動過,婉兒沒法發現,但是婉兒盡力了。
下一步她需要去問一些問題,而這些問的對象便是今天所見到的那些宮女,她們如今正在婉兒的屋子裏調養著。
婉兒推門而入,她們也不會像先來的瘋瘋癲癲,現在她們看上去好很多,婉兒放下心後,從一旁的櫃子裏翻找到了翠兒所說的藥物,這種藥物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但是卻可以把她們所吃下去的藥物一並吐出來。
當婉兒拿到那兩位宮女麵前的時候,她們都是毫不猶豫的吞下去了,而在一旁看的傻丫頭卻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現在狀態算是這裏麵最好的。
聽到那人死了以後,所有人包括傻丫頭都嚇壞了,但是後麵竟然聽刁雀說 ,婉兒又給治活過來,一下子蒙掉,再後來聽刁雀私下說的時候,便轉變成了憤怒,怎麼還有這樣會哄人的人物出現!
她這才發覺到,本來想耍婉兒的,結果被婉兒耍了!
婉兒也不理在一旁生悶氣的傻丫頭,隻是見著她們不停的念叨著,神情雖然有恢複,但是卻沒有完全好,怕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