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呢?都是什麼想法?”
張洋很是老氣橫秋的看向其他四人,語氣有些不善,像是要嚴刑逼供一般。
餘德勝得要認可,站在了周宇等人身旁,而其他四人卻是在牆邊站成一排,麵麵相覷,依舊在猶豫。
而對於餘德勝的行為,四人似乎早就料到了,除了一開始的憤憤不平,而後也就沒再理會。
“我...我選第一條。”
剩下的四人,其中一個體型較為瘦弱一些的中年男人開口,表情有些不太情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富強,你怎麼也答應了...”
麵色正直模樣的中年開口,看著剛剛說話的瘦弱中年,臉上帶著不忍,似有些不容置信。
“安平哥,我也是沒辦法,我上有小下有老,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被叫做富強的瘦弱中年開口,聲音帶著略微的哭腔,似有些難受,感覺自己的內心備受煎熬。
唉!
兩聲歎息,同時響起。被叫安平哥的中年與秦二寶下意識的對視一眼。而後,安平撇過頭去。
秦二寶看著剛剛做出選擇,走來這邊的富強,又看了看剩下的三人,有些歎息,這樣的場麵還真是不好受。
剩下三人,除了麵色正直的安平,其他兩人皆是麵麵相覷,像是很猶豫,卻又一下子做不出決定。
“我...我選擇第一條。”
“還有我,我也選第一條。”
終究,在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的情況下,安平身旁的兩人做出來決定。
問世間,誰又不是自私自利之人呢!所謂大義,應該也隻是在預算中有回報的情況下吧。
“好!我就知道,這世界上還是聰明人多。”
兩人剛說完,張洋就笑嗬嗬的上前,拍著兩人肩膀,表示後生可畏,額,這詞不太對,但是張洋表現出來的模樣,像極了這般。
兩人有些不太習慣的低腰致敬,臉上帶著勉強的笑意,看向一旁的安平,微微上前,卻是又停下腳步,欲言又止的模樣。
“安平,做人要能屈能伸,現在建哥怎麼樣了我們都不知道,現在這樣也是為今之計啊。”
終究,其中一人沒有忍住,這般的勸著安平,而安平卻是側頭,不曾理會過。
見安平這般固執,本就因為多年感情才這般勸,現在既然安平不領情,來人也就沒人多說,轉身歎息。
此刻,大廳內一眾人站在沙發一旁。而周宇卻是坐在沙發上,不時品著茶水。
秦二寶、張洋幾人則是看著最後的一位曾經城南的高層。這個中年,除了一臉的正直模樣,與路人無異。
此刻的安平是一臉的視死如歸,不論如何,也不能歸順於這夥年輕人,這是原則問題。
“喂,想好了嗎?是要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呢,還是送你上路呢。”
張洋一副吊兒郎當的無所謂模樣,把玩著一個火紅色的圓球,這般的對安平說道。
此刻張洋手中的小火球並沒有什麼異樣,在別人看來,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球而已。
“哼!人活一口氣,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背叛建哥。”
安平當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兒,說完這句話,竟是不知從身上何處掏出一匕首,模仿島國的模樣,切腹自盡。
二寶!
一個聲音叫道,秦二寶反應迅速,一道閃光劃過,安平抓住匕首向下的手被一條樹藤纏住,動彈不得。
樹藤另一端,秦二寶一隻手抓住,另一隻頂了頂眼鏡,姿勢有幾分帥氣。
在場,與秦二寶不熟的眾人,都是驚咦,看向這戴著眼睛的青年,沒想要年紀輕輕,竟會這般技藝。
秦二寶迎著眾人眼光,似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順手的頂了頂眼鏡。
張洋走至秦二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老成模樣,看著秦二寶,微微點頭。
切!
秦二寶麵對張洋,卻是很是直接的表示不屑。看向被藤條纏住的安平,手一抖,收回藤條。
嗖!
跟著藤條一起收回的,還有一把有些光滑亮麗的匕首。抬起手接住匕首,一個回身,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