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承蒼爵立刻驚醒,湊了過來“什麼什麼……”
我咽了咽口水,快速的瞟了他一眼,假笑的又將他推開了一些距離,立刻轉頭對承蒼烈說道:“那,那他怎麼當日和你要來救我?”
“大哥說孜兒不願意又有危險,當然要救的!”承蒼爵身子被我抵著,隻好伸長脖子說道。
“好了,在這裏先休息幾天吧,其他的再說。我先回去了……”承蒼烈無奈的說道,將我交給了承蒼爵,轉身便消失在了馬車之上。
“孜兒弟弟,我帶你去看看房間吧。”承蒼爵上前一步說道。
“好。”我一邊跟著,不由得低頭沉思了起來。似乎真的除了好好在這裏等著,都沒有其他辦法了?
“孜兒弟弟,你的身子沒有事情吧?”承蒼爵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回頭問道。
“沒什麼。”我隨口附和道。
“要是孜兒可以嫁給王爺,那早知道蒼爵也把孜兒娶了!我才不會讓孜兒你中毒呢!”承蒼爵氣憤的說道“那日要不是意外,我和大哥早就把你給救出來了!”
我怔在原地,又是開心又是著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二哥哥,這些話,以後都不可以亂說的。”
“這裏又沒有別人。”承蒼爵調皮的掰開了我的手繼續說道。
牽扯的人已經夠多了,我越來越無法保證身邊的人的安全!
“你怎麼知道沒有別人!”我認真的反駁道。
“孜兒不讓我說,大不了以後不說就是了。”承蒼爵無奈的嘟了嘟嘴巴說道。
“那才是我的好二哥!”
“最多就是在心裏嘟嚷幾句,誒!我在心裏嘟嚷,孜兒會聽得到吧?”承蒼爵滿臉期待的問道。
“呃……聽得到!一定聽得到!”我又胡亂的許下一個虛假的諾言……
“這個是大哥交代的,等你好了以後,可以繼續呆一段時間的辦法。”承蒼爵舉著一個小瓶子說道。
“就是在身上畫?假裝還沒有好?”真沒看出大哥肚子裏原來有那麼多的壞主意,人逼急了都。
“窗弦也可以畫嗎?”承窗弦新奇的發問道。
第二天一大早,一起吃了早飯,便全都到了外麵曬起了太陽。好久沒有過那麼愜意的時光了,可表麵上愜意,心裏也無法對今後的事情就這麼不聞不問。
“女孩子畫了就醜了,三哥可就不喜歡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嚇道。
“那我不畫了!”窗弦連忙擺手道,離那個瓶子遠遠地坐著,驚恐的盯著。
“我再幫你的手上也塗些藥膏吧,孜兒就不會難受了,我也就不難受了!”承蒼爵突然將我的手抓了過去,仔仔細細的塗抹了起來。
我愣愣的看著,如此仔細的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偶爾認真起來,實在又讓我這個自以為了解並且可以掌控他的人有些陌生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