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出了一身虛汗,喘著氣說道:“誰自殺了誰自殺了!”
“怎麼?”納蘭壑恍然大悟,一個不注意被我甩了開去,而我也沉沉的向後倒去。
又一次睜開眼睛,我就想舉起拳頭用力的砸去,因為我看到一臉賊笑的窗弦就趴在我的床頭。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搞的鬼主意!
“把藥喝了!”窗弦被撥了開去,氣憤的抬頭瞪著罪魁禍首納蘭壑,他一臉凶相,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道。
叫我喝我就喝,那我豈不是太沒有麵子了。
不喝!
我將頭撇開,不想去看他。僵持了一會,納蘭壑沒有如我設想的轉身離開,而是使出了蠻力把我拉了起來,用被子捆住,準備直接灌藥。
我緊張的胡亂掙紮,哪知他捆得那麼緊,竟能讓我動彈不得,隻得驚恐的看著逼近的藥碗。
“我自己喝!”最後一刻,我忍不住大喊道。
“自己喝?想死的人怎麼會喝藥?”納蘭壑不冷不熱的說道,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誰說我想死了,全都是窗弦那鬼丫頭弄的!”我在原地不斷的扭動,眼睜睜看著窗弦笑趴在地上。
納蘭壑也轉過頭去看著她,嚴肅至極:“窗弦。”
窗弦一下子收回了所有的笑容,憋著說道:“我也沒有說錯嘛,你看三哥哥發燒了也不說不治,肯定想不開了,那椅子是我一個人無聊,自己玩的時候剛好擺在門口,後來更無聊了,決定翻窗子試試看。”
窗弦說得振振有詞,臉不紅心不掉。
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鬼機靈了!我一使勁就想向她撲去,又被納蘭壑乖乖拽了回來:“你還狡辯!”
怎麼又成了是我狡辯了!
“我不知道自己發燒了!”我焦急的爭論道。
“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發燒了?嗯?”納蘭壑把藥碗再一次逼近了我的唇邊。
我緊緊閉著,眼睛繼續不斷的噴著四射的火花。
“你再不喝,本王就親自喂你!”納蘭壑恐嚇道。
我一聽,急忙咬住碗邊。
都想罵粗話了!這實在是太苦了!
窗弦貼心的遞了糖過來,卻不是給我,而是給了一邊得意放下藥碗的納蘭壑。
是我要吃!不是他!吃!
納蘭壑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粗魯的塞進我的嘴裏,才又說道:“窗弦,以後不可以調皮了。”
這話說的是!我連連點頭。
“好嘛好嘛,有什麼了不起,你們成親了就是一夥的,聯合起來窗弦也對付不了,就知道欺負一個小孩子。”窗弦無比委屈的低下了頭,不斷攪著手指,留下我和納蘭壑一陣毫無盡頭的尷尬。
“窗弦,你先自己出去玩會,我和你三哥哥有話要說。”納蘭壑率先打破沉寂,開口說道。
“好類!”窗弦爽快的答應道,一蹦一跳的還不時向我挑眉,然後忽視我要求她留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