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弟你之外難道還有誰有這樣的身手嗎?老哥我倒是想親自去啊,可憐我這一把老骨頭。”張大炮又扮起可憐來。
林天很鄙視地看著張大炮,恨恨地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好。我去!”誰叫他吃人的嘴短呢?看這頓吃的,都吃出個大麻煩出來了,不過,在看到張大炮結單時候清單上那六位數字的賬單時,林天很爽地舒了口氣。
大都市之所以令人向往,除了它經濟繁榮生活便利之外,那就要數那夜夜生歌叫人醉生夢死的夜生活了。
如果說在鄉村裏也有夜生活的話,那無非就是幾個好兄弟聚一起喝酒吹牛,昏天黑地地海侃,再或者就是蹲在炕上抱老婆悶頭看電視,而大都市裏的夜生活那可真是豐富多彩,隻有想不到的,沒有你遇不到的。
而刺破人心髒的迪吧、夜總會無疑是現下紅男綠女夜生活開始地方的首選,在這裏,辛苦工作了一天的可以暫時褪去那層虛偽的麵紗,真實還原出他們本來的麵目,他們可以大聲地呐喊,忘我地舞動,盡情地渲泄著心中的欲、望。
而在整個臨海,天上人間夜總會,已經是很多年經人每晚必去的娛樂場所了。
看著舞池中那些瘋狂的身影,一個個衣著裸露,更有那隻穿著三點式兔女郎在大繡鋼管舞,不入流的小混混在一個大胸美女腿下不時地抓上一把,惹得那大胸女尖叫聲不已。
像此類的尖叫聲充斥著每個角落,不絕於耳,一陣陣具有穿透力的搖滾樂如同浪潮般震憾著你的每一處神經,讓你樂在其中,流連忘返。
而在大廳一個陰暗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戴著金絲眼鏡,頭發梳得筆直發亮,身著西服革領的年輕男子不經意間皺了皺眉頭,顯得對周圍環境很不適應的樣子。
而坐在男子對麵的則是一個絡腮胡子,隻不過那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與他那凶神惡煞的臉型很不符。
“我說老弟啊,你說今晚陸子驕會不會來?我們都在這坐一個多鍾了。”絡腮胡子壓低了聲音對著年輕男子道。
這兩個人正是經過了化妝之後的林天和張大炮!林天在部隊的這幾年,從事的大多都是間諜特工的工作,像這種特工必備的化妝術對他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急,要想魚兒上鉤必要的等待是少不了的。”林天緩緩端起了擺在麵前的一杯紅灑,輕輕地呷了一口,這兩萬塊一瓶的八二年拉菲紅灑味道還真不錯,尤其是在欣賞那些應召女郎穿著三點式大繡鋼管舞的時候,真是別有一翻風味。
今天的林天,身上穿的全是名牌,光這一身行頭,少說也得百八十萬的,不過誰叫他扮演富家大少爺呢?在這種地方,你表現得太正經,反而越會讓人起疑心,而張大炮這個行頭,則是林天這個富家大少的標準打手,嘿,咱今天也當一回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