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當然知道,倌靈的心裏一直都有個心心念念,忘不了的人,但那個人不是他。
“如果你不願意與我成親……我可以去與父親說明。譚家雖對你有恩,但也不需要這樣的報答。”譚天曜漠然道。
倌靈隻是淡淡的笑:“這些年他一直都壓抑在我心中,就像一顆一直都無法拔掉的刺,久久不能釋懷。所以,我必須要見他,當麵拔掉這根刺。”
這樣的回答雖不是滿意的,還是讓他的眼光漠然的閃動起來,其實他一開口就後悔了,他是那麼的怕她離開自己,又怎敢將她往他人的懷裏推。
譚天曜將倌靈單薄的身軀拉進自己懷裏:“那些都沒關係了,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倌靈伸出手憂慮片刻,還是放在了男子寬厚的背上,她渴求溫暖的懷抱,尤其在她最孤獨和無助的時候。
他想他會愛上這個男人的,即使現在她心裏更多的是感恩。
灰袍男子踉踉蹌蹌的扶著欄杆下樓,他一直喝著酒,趴在桌上睡找了,那不知過了過久,旁邊也沒多少人了,風箏也不知去那了。那個說書人在隻有兩個加他一個早就睡死的聽客下,還能講的眉飛色舞,滔滔不絕,著實令他賠付。肚子餓的慌,尋摸著到廚房去找些東西吃。
“你擋我的道了。”他半眯著眼睛,對著眼前的黑影道,那人像是沒有聽到般 ,也不移步。灰袍男子往旁邊移,那黑影也跟著移動。
“你這人!”灰袍男子有些發怒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人,有一瞬他的表情是僵住的,不再說話轉身往回走。
“聽說先生卦象很準,想讓先生為在下算上一卦。”那人則不慌不忙道。
男子慢吞吞轉身,看著葉青:“你想算什麼?”
“算一個我一直在找的人,他叫張罡。”葉青道。
男子隻是笑著,連帶著肩膀也跟著聳動兩下:“我隻算生死,找人這事並不在行。”
“現在的一切就像一盤左手跟又手下的棋一樣,每一步全憑那一雙手操控著,其他人根本就改變不了。”
“我從來都沒想改變什麼。”男子緩緩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野心,他不會甘願平庸,即使那個時候玉婉已經選擇了放棄一切。我隻是不甘心為什麼偏偏是他……”男子一口氣道,提步離去。
葉青反而沉思著不再說話,看著那漸漸走遠的身影,也許他多想了,眼前的這個人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張罡了。
玉珂並沒有睡覺,她隻是有些酒意,頭腦才覺得昏沉沉的,男子敲打那酒壺的時候他還聽的清清楚楚,以及他掩門離去的聲音。周圍又安靜了下來,偶爾可以聽到樓下的喧嘩聲,但因為她的房間是在二樓走廊的盡頭所以聲音並不大。她又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多半是小二也並不再意。
著到那腳步聲慢慢往床頭靠近,她身體軟綿綿的,反應過來已經被那人提早一步點了穴位。
那人矮瘦瘦的,左眼捂著個步,狹小的右眼色咪咪的看著他,一邊搓著手:“小娘子,今兒個讓小爺好好伺候著。”臉上淫笑著。
玉珂掙紮著也沒勁,喉嚨裏更是發不出個聲音。不停的用內力衝擊著穴位。而那雙坑髒的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麵讓她微微發冷,唯一的遮擋物就是她的紅兜兜了。她緊緊的閉著眼,整個人陷入絕望。
“啊!”忽聽一聲慘叫,那個人像個壁虎一樣,被狠狠的摔在牆上,衣服掛在了牆壁的釘子上,就像是趴在上麵一樣,那人不停的掙紮,一次‘呲’的一聲被撕開了,整個人重重的掉落地上。
他痛苦的怕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打擾他好事的罪魁禍首。還沒反擊。風箏就著腳邊的椅子一腳踢過去,椅子腿正中男子要害。
那獨眼男忙捂著自己的命根子,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夾著屁股蹦出去了。
風箏轉身看著玉珂,又忙轉過身。玉珂此時大麵部有著羞紅,要不是風箏的即時出現,她都做好咬舌自盡的準備了。
“老板娘!老板娘!”小二聽到動靜,趕忙跑進來。風箏極快的 扯著被子蓋住玉珂暴露在外的軀體。
“老板娘!”小二看著眼前冷著臉的男子,喊的也沒有底氣。
“她沒事!”風箏率先一步向外走,又轉身看著愣在那裏的小二,“你還不走。”
“是是是……”小二惶恐而莫名其妙的應和著向外跑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玉珂常常的呼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