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人太變態了,根本不是她能想象的。
媯寧頓時用盡力氣的掙紮起來的大喊:“祈王殿下,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祈王殿下,我有話要說。”
贏越現在還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他冷厲的看著她:“你要說什麼!”
媯寧問:“殿下,你真的相信我逃婚出軌了嗎?”
“大婚之日與奸夫約逃,置本王顏麵於不顧,這難道是本王誣陷你的嗎?”
媯寧想,方才他口口聲聲的逼問她奸夫是誰,看來,連他也步知道是誰,夢裏那個女子的聲音再次在腦中響過,所以她幹脆就來個一問三不知,罪無從而發,她定眼的問她:“殿下就這麼確定我有奸夫嗎?”
贏越冷笑:“你覺得,是本王冤枉你了?”
“我本一介女流,如何敢做出背叛皇家,讓王爺蒙羞之事?殿下,大婚之日逃婚,那不止是一個女人一生的恥辱,更是對皇室不敬,如此不敬不齒之事,小女子怎麼敢做?再說,殿下認定我為逃婚,可殿下卻沒有抓住奸夫,既然沒有,殿下又憑何認為我是因為有了奸夫才逃婚的。”
“你一介女流,思路倒是挺清晰的。”贏越皺眉,這個女人,方才不僅口出狂言打他,現在竟然敢如此質問他。
贏越微微偏頭饒有興趣的問:“若是沒有奸夫,那你為何會在大婚之日收拾了行禮去城外?”
“我是被人綁去的。”媯寧看著手腕上的那些勒痕和沈傾城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被陷害綁去城外,然後她又膽小的跳崖自殺了,媯寧看著自己手腕上有兩種繩子的綁痕,而她腳上的鞋幹淨的幾乎沒有任何灰塵,若是從府中一路跑到城外,不可能這麼幹淨:“殿下,我是被人陷害的,請你殿下能查明真相。”
贏越此時看著她,目光裏微轉:“你覺得,本王會信你這套說詞嗎?”
媯寧冷靜的反問:“難道王爺寧可相信我是背叛了你,也不願相信我是被人陷害的嘛?”
贏越眼中一怔,隨後怫然而笑:“沈傾城,你似乎有些出乎本王的預期,不過,此事既然已讓天下人都知道,本王便絕不可能留你這個笑柄在世上的。”
媯寧訝然,沒想到,這個王爺如此狠毒,明明是已經對他是否逃婚的事有懷疑的,居然還要處死她嗎?
很快,便有一個侍衛拿著一張布塞進了她的嘴裏,讓她再也發不出聲。
媯寧連忙一個反手扯掉嘴裏的布一個掌力的就打到了那侍衛的眼睛上,雖然自己行動不方便,但是對付這些四肢並不發達的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用盡力氣的一腳踢在一個靠近她的男人腳上,讓他痛的一下放開了她,媯寧又抬起左膝蓋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一抬,她的動作幹淨利落,讓身邊的侍衛都無暇再抓著她不放。
想整我,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在警營裏,她的身手可從來都是不弱的,就算畢業了也還被學校請回去當過好幾次的教練。
她居然,會武功嗎?贏越不禁深思起來,沈太守家的女兒,從小養在深閨,溫婉柔弱大字不識,隻因為星天監為他測命時說他該娶一個無才柔弱之女做妾,所以便有了她與沈傾城的婚事。
可如今這個女人……她柔弱嗎?溫婉嗎?跟傳聞裏絲毫不相幹的女人,倒是想讓他看看究竟。
看著自己的近侍一個個被放到,贏越自己都覺得汗顏:“都給本王停下。”
男人磁性的聲音一出現,頓時這個院子都安靜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並且都同時跪下的大聲說道:“殿下。”
贏越此時從凳子站了起來,媯寧坐在地上看著他,細致如刻的眉眼三分冷漠七分邪魅,比在柴房微弱的光線裏看到的更加動人心魄。
“沈傾城,本王還真有些看不懂你了。”
她有些微顫的從地上爬起來,搖晃的忍著疼站著,看著他一步步的走進,有些憤然的緊握了拳頭:“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祈王,在我們那裏你還不是書上一筆帶過的人,有什麼可囂張的,跟你講道理你不聽,偏要整死我,整死我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