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澈麵色不變的再同他說道:“回去啊!”
“還是不了—――”楚無憂頓時賠笑道:“這歌舞馬上就開始了,我去找初霽過來我們一起陪殿下看歌舞吧!哦對了,我還要去找姬公子拿些好酒—――”
他這說著就要走,楚明澈冷笑又給他一把扯了回來:“成日裏盡在這些事上花功夫,我們眾兄弟就你最懶散,你身為楚國皇子不僅手無縛雞之力,還整日樂不思蜀,楚國皇室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楚無憂此時將眉頭都快皺在了一起,心裏暗道:“每次都被訓同樣的話,也不知道換別的。”
“我昨日同進宮見父皇時商量,從開年起,你就給我到軍營裏去學武功,你母妃君家是赫赫武將,武將家裏出閑人,這種事你不嫌丟人你父親還沒臉。”
“什麼!”楚無憂頓時大驚:“又要我去軍營,那種地方我怎麼能去。”
楚明澈反問:“那什麼地方你能去的?”
“我――就愛平日裏看看街頭民情,彈彈琴,聽聽曲,然後與初霽他們遊湖賞景—――”楚無憂越說,看著楚明澈的臉色越來越暗,感歎道不妙的把腿想跑。
皇子殿下生氣後是很嚴重的,他又一把抓住楚無憂的胳膊,冷眼看他:“你倒是悠閑。”
楚明澈捏著他胳膊的手又緊了幾分:“無憂,這軍營你是非去不可的。”
“痛啊!”楚無憂一臉痛苦的指著他的手:“哥,我去就是了,胳膊,胳膊要斷了。”
“今天就暫時放過你,等到了軍營還是這麼著就別怪我不拿你當弟弟看。”
楚無憂欲哭無淚的握著被他捏著的手,心中苦不堪言的小聲嘀咕:“誰想你把我當弟弟了,那都是你自作多情的好吧!”
楚明澈在一旁靠著柱子一臉不羈的看著這兩人,尤其看著楚無憂一張生不如死的模樣就歎息:“五哥啊!你又在折磨小十七了。”
沒想到,楚曦昭今日也來了。
“太子。”楚明澈回身看他:“我是在管教他。”
楚曦昭此時不動聲色的說:“今日梁上居這麼好的日子你要是把他管教哭了那可就煞風景了,到時姬酒深會怪你的。”
太子殿下很明白的端出了姬酒深的名字,因為他知道,隻要牽涉到這個人,他這個五哥對誰都會網開一麵的。
楚明澈果真在這時放開了楚無憂,問:“辛太傅在樓上嗎?”
太子殿下笑著:“是,我剛去見過他,還說五哥也來了,太傅正高興呢!”
楚明澈聽後,回頭目光冷然的瞪了楚無憂一眼,和楚曦昭兩人都上了樓。
可憐的十七皇子握著自己的胳膊,還感歎著幸好是冬天,要是夏日裏穿的薄些,怕是肉都給捏下來了。
再次下樓來的越初霽找到楚無憂,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怎麼了,快開始了我們暫且上樓吧!”
楚無憂看著他,不想被他笑話的裝作一臉高興的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