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水墨男裝,肌膚白皙勝雪,柳葉眉下的眼睛那是冰冷憤然啊!
這個梁上居裏有名的冷美人,媯寧不禁咬唇的看著她,知道她來這裏準沒好事。
周敏這一臉冷寂的進來,金蟬在處理好哪些被周敏點了穴的示威後,站在門口望風了。
“媯寧小姐。”
“周姑娘――”媯寧揉著眼睛說:“我還沒起來呢!”
周敏冷眼看她:“你可真睡得著。”
她頓時咬牙白眼了,直接問她:“這麼早你來做什麼?是姬酒深醒了嗎?”
周敏回答:“要是醒了我就不會來這裏了。”
媯寧語氣不解:“為什麼?”
周敏語氣怫然的問:“我們的計劃是讓竹綃受傷,隻要所有人都盯上了郡王府那一切都會按我們的計劃走,可為什麼最後姬主子也受傷了。”
媯寧歎息:“也許是我們的人下手時失誤了呢?”
“可我不信,媯寧――你信嗎?下手的人是墨尤一手安排的,墨尤他是什麼人?他曾今與太後關係匪淺,他是趙清毓,難道你不知道他嗎?”
“那――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是不是你指使墨尤的。”
媯寧皺眉的隨後問:“你覺得我認識他,見過他?”
周敏有些灼然的回答:“他曾今的身份特殊,也是最不願意聽命於主子的人,而你是何方神聖我還是知道的,難道真不是你串通了墨尤,去對主子下手的嗎?”
媯寧垂頭無奈了,她問周敏:“那我的目的是什麼?”
“誰知道你打的什麼鬼心思,。”
“—――我認為,你才真是大膽,竟然敢直闖東宮。”
周敏怒視著她:“我怕什麼,媯寧,我可能是整個梁上居最清楚你身份的人,曾經是沈府之女沈傾城,後來做了息國祈王側妃,再後來竟然變成了桃花宮宮主,所以你最好別再招惹他。”
她眼中一抹冷意掃過。對著門外大喊:“金蟬,送客。”
“你――”麵前的人氣得不輕,拂袖而去。
姬酒深受傷後的第三日,一直處於半醒半昏迷的狀態,到了晚間才有了清醒意識的說話,而齊成婉便一直陪在身邊。
對於這幾日之事都不知道的姬酒深此時一醒來便看著太後守著自己,驚訝之餘連忙忙想起來行禮,卻不料牽動了傷口,疼的好一陣不能動。
齊成婉心憂的看著:“你還是躺著吧!不用行禮了。”
痛過以後,姬酒深看著她:“太後為何在此。”
她微微垂眉:“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怎麼能不來看你。”
姬酒深看著自己的胸口上還包著紗布,懵然歎息的緩緩坐起:“有勞太後了。”
齊成婉說:“何談有勞,您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
他詫異,唇角露出一絲苦笑:“太後這般,是不生我那日道館的氣了嗎?”
她微怔的笑了一下,看著他的眉眼說:“哀家從未生你的氣,現在是你在生哀家的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