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裏得到了一封信後,媯寧後便去了慈寧宮,在太後正打算午休時突兀的就闖了進去:“太後。”
這歡快的聲音,齊成婉根本不需要回頭便知道是誰了,她從床沿邊坐起,看著陪同這媯寧進來的幾個丫鬟一臉不知道怎麼辦的模樣,便笑說:“沒事,阿寧你過來吧!”
媯寧笑著跑過去,坐在床沿邊:“太後,我有話跟你說。”
齊成婉笑的無奈,吩咐了門口伺候的丫鬟:“你們都出去吧!”
“何事,你說吧!”
“太後,我方才去了藩陽候那裏。”
齊成婉疑惑:“藩陽候難得回帝都一趟,你去找他說了什麼?”
繆臻點頭,眼中的笑意卻收斂:“我去找藩陽候啊,正好說起了方九言,誰知道侯爺聽後竟然哭了。”
齊成婉一怔,隨後有一想:“他和方九言似乎曾經是摯友。”
“太後,你對方九言知道多少,他又是怎麼死的?”
“對於方九言――”齊成婉秀美微皺的回憶著:“了解不多,但是當時他進宮做樂師時倒是很受皇上和後宮妃嬪器重,不過卻因才華太過被其他樂師悄悄毒死了,為此皇上還大怒了一番。”
媯寧聽後,咬唇:“姬先生是方九言收的唯一一個徒弟。”
齊成婉回憶了一下:“大家都說,方先生的弟子回來了,也是因為他是方九言弟子的緣故,他在進入梁上居時帝都的反響才那般大。”
媯寧又說:“侯爺說,當年薛家親自將方九言送進宮裏,可見方九言與薛家是友交關係,可是方九言死的時候,薛家卻否認了與方九言的關係。”
“—――?”齊成婉一怔,媯寧剛才說的是事實,可這個問題當年卻沒人想過,按理說,自己府中送去的樂師被毒死了,薛家該追究責任不該是撇清關係啊!
她看著眼前的媯寧,看著她眉眼間沒有了初到時的歡雀,反而多了幾分沉穩:“阿寧,你去見藩陽候,他到底與你說了什麼?”
到了此時,媯寧即可便跪下了,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侯爺有事請太後相助。”
齊成婉不解的連忙將她扶起,又拿過她手裏的信。
“這是侯爺這些年所調查出薛家與方九言關係的證據,事實證明,當初薛家刻意撇開與方九言關係之事另有隱情。”
齊成婉微微驚訝的看著信中的內容,再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你怎會幫他帶這封信來。”
“爺爺與侯爺也是多年好友。”
“你爺爺與劉廷業是好友,可就算如此,你一個東宮未過門的太子妃,如何能去摻和進這些事來。”
“可我真正的身份,是墨家子孫,維護天下和平是我的宗旨。”媯寧神色定然:“侯爺說,他現在想查方九言當年為何而死,因為他始終不相信方九言是因被妒忌而毒死的,而這些,我早在認識姬公子,知道他是方九言徒弟時就猜測過。”
“阿寧!”齊成婉慌忙的捂住她的嘴:“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