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開始是被抓來的,可最終這木紮祿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與我達成協議後,便以禮相待,可是薛宸他並不知道,他與南域關內的士兵起了衝突,所以被打傷了。

“太後—――你可知墨尤在何處。”

“前段日子不是明澈護送南疆王回南疆嗎?他去皇城了。”

這晚,在南域關裏住下,齊擲的人連續十幾日的路程都有些累,這夜,所有人也都商議明日便先去南疆與贏越會和。

早上出發,到了晚上便已到了南疆,這邊南疆得到消息的官員已經出來迎接,媯寧跟著齊成婉進入了南疆皇城,便先是見到了楚明澈。

南疆四大家族為了一己之私常年阻礙朝事,這兩年南疆王的囚禁更是讓他們將南疆搞得風雨不斷。

對於南疆的興盛媯寧是一點也不關心的,可既然她在乎的人都要管一管,那她也隻好陪著了。

獨孤百裏依舊陪同在她身邊,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每天在她手臂上紮上幾針再把一把脈。

媯寧知道他是神醫,可是,自己的身體也隻有自己知道是如何的。

這日,獨孤百裏又纏著要給她把脈了,不勝其煩的媯寧心中一橫,喊出了尹修染出來給攔著。

尹修染這雖不知他是怎麼了,可是還是極其聽話的真給獨孤百裏攔住了。

媯寧離開無後,便在南疆成中找到了墨尤。

夜晚的南疆街道上,墨尤陪著媯寧在街道上走著。

媯寧便時不時的看向身邊的這人,因為從前都是和尚打扮,如今頭上出來束了冠,除了臉上的那一道疤用半張麵具擋住以外,整個人同樣的長身俊朗。

墨尤轉頭淡笑的問:“你可有話要說。”

“我想問,你與太後如何了。”

“我騙了她十多年,消失了十多年,她哪裏那麼輕易的就原諒我。”

媯寧一笑:“可是,她現在表現出來的並不是排斥你。”

“—――。”墨尤眼底黯然:“或許,我們都沒有找到一個能冰釋前嫌的機會。”

媯寧有些無奈的笑道:“既然相愛,為何要等,錯過了怎麼辦?”

她這句話,說的是他,也同樣是在說自己,墨尤沉默了一下,問:“我其實一直想問—――贏越他是故意忘了你的,還是甄汨害的?”

“不管怎樣,都不重要了。”媯寧搖頭的抱了抱手臂。

墨尤看著她有些不解:”你是在冷嗎?“

媯寧從容的一笑:“南疆的天氣,似乎是比帝都要冷一些。”

墨尤眼神有些微變,卻保持著鎮定。

回到宮裏,有丫鬟將床鋪好,媯寧正準備睡覺時,一陣敲門聲將她都愣住了,誰會在這大晚上來敲門。

媯寧將門打開,便看見周敏,她雙眼微紅,很是著急。

她驚呀,這是怎麼了?

“大司空好像生病了。”

媯寧一怔,頭腦依舊清醒的說:“請大夫了嗎?”

周敏麵色雖是冷的,但是語氣卻很急切:“就是他不讓我們請,我一直在房間裏照顧他,可我看著,像是病的不清,再說此時已是深夜,宮裏的太醫不好請,所以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