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而僻靜的山穀之中傳來一陣陣的哀嚎,這哀嚎似是野獸在哭泣,幽幽淒淒,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暗。
不時的有野狼的嚎叫之聲呼喝著那生生的慘叫之聲,僻靜的山穀在這個夜晚因為一個人而越發的熱鬧了起來。
月色帶著一抹慘淡的白,淒淒漓漓的照耀著山穀之中的人,陰影之中藏著暗湧,有人正在承受著此刻的痛苦。
山穀中一個黑色的影子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痛苦不已的人忍耐不住的在地上翻騰,口中不時的吐出些白色的物體,惡心不已。
偏偏一旁站立的人絲毫不覺的,反而覺得躺在地上的人很是有趣兒,看的很是有興趣。聽著那股從靈魂中嘶喊出來的痛苦,那黑色的影子絲毫沒有覺得哪裏不對,看不清楚的麵容反而有一絲的歡喜。
這是對自己那人終於受了他的控製,而他的人此時已經成為了他的祭奠,趁著他還有用,他還需要他做些事情,此時還是留著他的這條小命,好好玩弄的好。
幽幽切切的聲音,在山穀之中傳響著,躺在地上不住翻轉的人兒此時身體猶如重組一般,在不算的扭曲變換著,筋脈骨骼也在不住的變換著。身體之上布滿了紅色經絡,仿佛會遊動的蚯蚓,看著令人作嘔。
紅色的蚯蚓狀的東西每每在他的身體中移動一分,他就會發生一次痙攣,那種不受控製的顫抖,眼睛翻著白色,嘴角也 不住的吐著汙穢之物,看起來十分的不正常。
他的身體在抽動之時也會嗚咽的聲音,不過這些聲音在那人的耳中怕是無比的美妙,令人舒爽吧!
他的麵容之上卻覆上了一層濃厚的黑色,麵容仿佛扭曲了一般,在不住的變換著,紅色的唇此時也已經爆裂開來,上麵覆蓋著細細的紅色的經絡,那些經絡是凸起在唇上的,看上去凹凸著,將唇整個撐起,而後從經絡之處爆裂開來,流出黃色的膿液,十分的惡心。
黃色的膿液在皮膚之上冉冉的流動著,並且發出一股股的惡臭,就連一旁站立著的那個男子也捂住了口鼻,隱藏在黑色之中的麵容之上顯示出了一抹的嫌惡,對於這個正匍匐在他的腳下,不斷抽搐之人。
那張布滿黑色的麵頰之上,紅色的經絡也遍布著,還在不時的跳動著,猶如活了一般,在身體之中遊走著。那紅色的經絡一次跳動,就見地上的人痛苦一次,聲音早已經變得嘶啞不已,他就那樣子苟延殘喘著,喘息著等待著下一次疼痛的到來。
而一旁站立的黑色的人影看到地上那人的死樣子,伸出腿兒踹了一腳,冷冷的說道:“此時你要是挺不住還報什麼仇,還要什麼富貴榮華,權勢地位,什麼也沒有,已經到這裏了就不要再退縮了,想想你要殺的人吧,就有力量了!”
那地上的人嘴中接著吐出一口汙濁,身體上紅色的經絡此時開始大規模的動了起來,在他的身體之中不住的遊走著,口中開始不住的吐著白沫,身體也在不住的抽搐著。嘴唇上的汙血早已經將脖頸染紅,看起來狼狽不已.
那因為疼痛而蜷縮的身體,在不住的抽搐著,不住的顫抖著,不知道這樣子持續了多久,那個黑色的身影才手一揮,他身上的紅色的經絡就慢慢的消退而去,疼痛不在,顫抖自然也不在,隻見地上那人翻了翻白眼,一下子就昏死過去了。
那個看著他的黑衣人輕哧了一聲,看著躺在地上的已經昏死過去的人,無情的謾罵道:“無用!”用腳踢了踢那人的身體,那人被踢得動了動,還是沒有動靜,那個黑色的人影這才蹲了下去,查看昏死過去那人的情況。
那個黑色的人影看著昏死過去的人影,手指之間紅光一閃,就將地上的那人的頸子上化開一道血痕。隻見地上的人微微的皺了皺眉,卻沒有醒過來,那黑色的身影從懷中拿出來一條肉乎乎的白色的蟲子,放到了地上那人的頸子之上。
白色的蟲子一聞到躺在地上人的鮮血的味道,立即像是複活了一般,在那個黑色的人影的手上不住的扭動著,肥碩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之間遊動著,逗弄的那人輕微的笑了笑,摸了摸那令人惡心的肥碩的蟲子的身體,帶著一絲憐惜的說道:“不急,不急,馬上就有鮮血可以喝了,喝了快快長大,我還需要你呢!”
說完之後就將那肥碩的蟲子直接放到了那昏迷之人的脖頸之上,蟲子立即往那冒著鮮血的地方遊動,身後拖著些淡淡的白色,那是那些蟲子排泄出來的廢棄物,就那樣子遺留在那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