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的身體可好?”李瞘站在赤封湖旁,看著正在血湖之中修煉的魔刹,怯懦的問道。
驟然,一股勁風突然之間直接襲向李瞘的麵門,李瞘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被打翻在地,嘴角湧出一股的鮮血,無力的躺在地上。
“是誰允許你進來的,你的膽子倒是大,給本座滾出去!”陰沉的聲音從赤封湖的湖底傳出,李瞘先是身體一震,隻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一震的顫抖,寒冷從心而生,他的麵色一白,知道做錯事情了,立即捂著心口顫顫巍巍的跑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絲毫沒有敢在赤封湖邊停留,原本想著這一次給主上做事兒,可以得到他的信任,給他多上幾年的功力,沒有想到主上竟然如此的喜怒無常,剛才他那樣輕描淡寫的一下,差點要了他的小命兒,怪不知道黑狐不要他接近主上,原本還以為他有什麼目的,看來還真是為了他的的小命著想啊。
李瞘站在鬆子郡的城牆之上,城牆的四周都已經布好了結界,一般人是進不來的,也不會看到鬆子郡有任何的異樣。而有修為之人就必須能夠破除的了黑狐大人親自布置的結界了,李瞘對於這個自然是不擔心的,黑狐大人的功力他是有過見識的,自然不會擔憂。
不過,剛才他進去隻是想要告訴一下主上,他奉了黑狐大人的命令要去流彩帝國去通風報信,還要趁機混入流彩帝國的內部,取得流彩帝皇的信任,自然是不能夠在鬆子郡守著了。黑狐大人也沒有再派人過來,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給主上說一下,這才貿貿然的進去稟報主上,誰會想到差點丟了小命。
既然這個樣子,主上的法力高深,自然是不會懼怕世上的那些個沒有法術之人的,他自然也不用擔心出了什麼事情怪責到他的身上,因此在鬆子郡逗留了一晚,就立即匆匆忙忙的趕往了流彩帝國。
而鬆子郡這邊沒有一人把守,隻有結界撐著,魔刹身在赤封湖之中修煉,對於外事一般不做理會,自然也不知道給他把守的李瞘竟然獨自一人離去,沒有人把守著鬆子郡。
還有兩日,魔刹這一次的煉化就可以結束,此時他的功力已經恢複了五成,再也不用到處躲躲藏藏的過日子了。這麼些年,他被九龍仙山的老匹夫給打傷,心脈受損,十分的嚴重,隻能夠躲藏在數丈之下的熔岩洞中進行修複,每日經受著熔岩的煉化,受過那麼多的苦,再過兩日,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世人的麵前。
他魔刹沉寂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夠走出洞穴,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了。九龍仙山的老頭們,當日他們害的他不得不躲藏這麼多年,還要防著九龍仙山過幾年就有弟子下山曆練,到處尋找他的痕跡,真是苦不堪言,再過兩日,他就不用再懼怕那些個蝦兵蟹將了,要是那幾個老道能夠親自下山,他還懼怕,那幾個娃娃嘛,就隻能夠當做他的下酒菜了。
聽黑狐說這一次下山曆練的是玉隱仙人的小弟子,還是個女娃娃,半仙體質,實在是他最好的補品,有了她的滋補,他的功力一定能夠恢複到當年的盛況,他要讓玉隱、伏流還有那最為該死的隱沒仙人知曉,他魔刹又回來了,還是用他的徒弟的半仙之力作為滋補,才回來的,不知到時那幾個老仙的臉麵會是如何,他們會不會羞愧欲死?
哈哈哈哈哈哈…….
赤封湖中發出令人震顫的笑聲,笑聲在鬆子郡中生生不息的傳響著,而那鮮血凝聚而成的赤封湖也在咕嘟咕嘟的冒著氣泡,一顆鮮紅的心髒正在血湖之下進行著修複,無數的凡人之心在修複滋補著這顆傷痕累累的心髒,上麵的裂痕在不住的進行著修複,原本沒有生機的心髒此時也在緩緩地跳動著,在這赤封湖的湖底。
鬆子郡被整個結界籠罩住,在外麵看起來十分的正常,與平日裏沒有什麼不同。並且鬆子郡不再官道的旁邊,反而隱匿在一個低窪的地區,平日裏也不會有人到這裏來,自然也不易被旁人發現蹤跡。
因此,這裏成為了絕佳的占領的地方,魔刹就這樣子旁若無人的屠了一座城,殺了一城人!
…….
馬車碌碌的的聲音在官道上響徹,武德皇太子與天水逆也已經離開了青域帝國的地界,到達了西炎帝國的土地之上。
天水逆又坐回到了馬車之上,他的身體被毒藥腐蝕了這麼久,這幾日的趕路有些疲憊,空流不斷的勸說之下才使得他進入了馬車。
馬車裝點的十分的精致,沉香木製成的馬車,散發出淡淡的馨香,氣味十分的好聞,也十分的堅固,馬車之上雕刻著精美的紋飾,描著銀色的漆色,低調而奢華。所有的人隻不過是認為這是簡單的紋飾,隻有天水一族的人才知曉這是天水家族的紋飾,隻有天水一族的長老之類,才可以使用,而天水逆身為天水一族的少主,自然是有資格的。
車簾用的是千金一匹的‘鮫菱紗’,輕薄而透亮,車內之人可以看到外麵,外麵之人卻被阻擋住了實現,看不清馬車之內之人在做些什麼。這鮫菱紗的珍貴,就算是西炎帝國的皇室也不見得有上一匹,而天水逆卻用他來做車簾,實在是奢華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