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果然霸道。”粉花戲謔的道。
“我不霸道,還讓他撞上我?”陳玄聳了聳肩。
粉花一笑,便拉著陳玄走在了大鬧宮般的大街上。
不得不被粉花拉著那叫一種享受,柔軟無骨的素手,非常舒服,更大的好處就是在沒有麻煩來找自己了。
很快陳玄便來到了這座高大的建築,近距離看這才知道這是一座塔,塔身漆黑,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覺堅固無比。
這座黑塔的周圍雖然沒有守衛,但卻有著一道大光幕將黑塔緩緩圍繞,並且散著警告的氣息。
“這是,源力?”陳玄感知後,便疑惑道:“這裏沒有源力的原因都是因為這黑塔嗎?”
“對,其實在二十年前還是有源力的,不過自從老淵主閉關後,源力就從此消失,全部彙聚在這裏。”粉花淡淡道。
“那你現任淵主人怎麼樣?”陳玄淡淡道。
“還可以啊,除了特別記恨和她有過節的人,其餘還是很和藹的。”粉花笑道:“不過還是沒有老淵主更讓人親近啊。”
“哦,我在進來之前曾經被一個丫頭無緣無故的攻擊過,聽她是個公主,本想找她麻煩的,隻是卻看見了一個蟲師將她抓走,會不會是你們淵主?”陳玄開門見山的道。
“你是那丫頭,怎麼你也吃了她的苦頭了?”粉花笑道,絲毫沒有懷疑陳玄,畢竟陳玄進來的理由足夠明他的處境了。
“我那日在上飛行,卻無緣無故的被一隻箭給射中,後來一看就是這野蠻的丫頭射的,居然還叫我逃跑,繼續讓她射我……”陳玄裝作一臉怨氣,然後對著粉花笑道:“你難道也被她惡搞了?”
“切,你知道我為了綁她被她咬了多少口嗎?”粉花一臉肉痛的道,那咬的叫一個痛啊。
“她被關在哪裏?”陳玄問道,這種鬼地方讓他及其的不舒服,所以救完了人,趕緊逃走吧,至於那什麼血譚有機會在想吧。
“你想要去看?”粉花笑道,陳玄點了點頭,後者便是拉著他繼續向前走,周圍的混亂也越來越少,不過慘叫聲倒是越來越多。
“監獄,酷刑?”陳玄寒毛豎起,淡淡道。
“對啊,和我們亂迷淵做對的人很多,所以才會有這個監獄,酷刑就是讓他們招出有用的東西。”粉花麵無波瀾的笑道。
很快兩人便是來到了一處有著圍欄的大廣場,周圍幾乎沒有人,隻有圍欄內的幾十位囚犯,以及十位貌似獄使的壯漢。
其內淒涼慘叫聲不絕,讓人心頭毛。
粉花推開了圍欄的木門,那獄使撇了一眼兩人,便又接著慘無人道的折磨那些可憐蟲。
忽然間,陳玄便是見到了一名赤身男子,他正全身是血,滿臉痛苦的坐在一個中心掏空的椅子上,下麵的家夥正毫無掩飾的孤零零的掛在那裏。
“你知道嗎,折磨人並非非要用源力打鬥,你是男人,要折磨你最簡單的就是下麵那家夥,即使你在強,你下麵那東西也是非常脆弱,風吹草動,痛不欲生。”獄使戲謔的笑著,拿著手中那不大不的錘子。
“嗚……嗚……嗚……”那男子頓時驚駭欲絕,但他被牢牢的捆在了椅子上,沒有源力的情況下他掙脫不開,眼睜睜的看著那錘子砸在了自己的下體。
“嗚……”男子整個身體都是抽搐,全身的青筋蠕動,眼珠子凸出,眼淚鼻涕狂流,臉色青的紫,可以想想他是何等的痛苦。
見到這一幕,陳玄全身毛,這樣折磨一個男人,那叫一個痛不欲生,恐怕他便要自殺了吧。
果然,在那錘子在落下時,那男子體內一陣悶響,他的麵色凝固,隨即腦袋垂了下來。
“切!”那獄使無奈的撇了撇嘴。
陳玄搖了搖頭,那男人顯然是自爆了心髒,此等折磨還不如死了。
“你都看半了,這折磨男人的方法有什麼好看的。”粉花臉色有些勉強的拉著陳玄笑道。
“我看他是聖殿的人啦。”陳玄淡淡道。
粉花這才知道陳玄隻是在意他是聖殿的人,然後無語的拉著陳玄走過了這血腥的獄使們,到達那不遠處的一處架子。
“咯,她在這了……”粉花眸子撇了撇那架子。
架子之上,便是五花大綁的風華兒,此刻她的神情呆澀,俏臉極度慘白,顯然是受到了可怕的精神重創。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