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最稀飯噠卡通片啊喂~)
這次是真走了。
方圓百裏再沒青丘,更別說寂桃園裏那群相看兩生厭的複仇者。
“你這次挺果斷啊!說走就走了。”我拍拍他的胸脯,趁機揩油。
他看了眼我作祟的手,好笑道:“我什麼時候不果斷了?”
我認真回憶了一番,貌似每次都是他果斷的決定來去。
“怎麼說話的,我這是變著法子表揚你,你居然不領情!”我瞪眼狠狠揪了他黑袍下白花花的手臂,將揩油進行到底。
料定他不會生氣,但也沒想到他能高興到這地步,擄起大擺袖將我方才狠狠掐了一記的白胳膊橫到我眼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掐中了本王的笑穴。”
“......”
神仙也有笑穴麼......還有,笑穴長在手臂上???
我弱弱看了眼他白花花的臂膀,極不自然的別過臉:“這是什麼地方來著?”
說到周圍這環境,我還真不陌生。
密集的山穀叢林,草比人高,獅子老虎的領地。身為兔子的我怎麼會對這種地方感到熟悉呢.....這得追溯到若幹年前的某一天,我誤闖了深山老林被一隻凶狠的老虎追殺,然後我很悲劇的被一隻同樣凶狠的獅子拯救了,而這片林子正是那隻獅子的領地。
我與那獅子萍水相逢,他實在用不著救我,可他長那麼大個兒也實在沒必要吃了我,自知不夠他塞牙縫,我就乖乖化了人形,企圖以美色自保,為的就是讓他看上我一個心軟就放了我。殊不知我這一舉動就是淵源的開始,他非但看上我了還喪心病狂要娶我為妾......
我沒聽過兔子能做獅子的小妾,我覺得後果終是一個死字,哪天我人老珠黃他厭煩了,一口吃掉我絕對會是他的最佳選擇。所以我就緩了許久,在大婚當天混了出去,滾的遠遠。自那以後的很多年裏我還常聽說獅子國的新任獅子王在尋找自己的愛妻——一隻純良的小白兔子。
往事細節不堪深入回憶,總之我這是陰差陽錯再次入獅子口來了。
“怎麼了?看到本王的手而已,不至於這樣失方寸吧?”
頭頂傳來某人悶笑,我鬱結難平,他好像越來越喜歡笑也越來越會笑了,隻是每次笑都讓我更進一步覺得他幼稚,更進一步覺得我真的很委屈。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嗬嗬,是啊,姑奶奶真的是方寸大亂,差點亂出鼻血來了,姑奶奶覺得你要是再露個大腿什麼的,姑奶奶肯定直接血流成河了......”
“......”
等等,他這是詭異一笑之後是要做什麼?!不是真想讓姑奶奶血流成河......吧。
“喂、喂、喂喂喂!你冷靜點......”我抓住他意圖不明可能是要掀袍子的手,腦袋略略有些慌亂,“你、你別亂來,你亂來我也不會血流成河的,你趕緊的收手,奴家同你說笑來著......”
我這樣抓著他的手,怎麼倒顯得是我......咳,是我亂來了呢,不過這也不是我第一次拉著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