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的姿勢實在曖昧,但是洪羚可是來自21世紀的女孩兒,相比生在民風保守的白子謙,她要鎮定的多了。她微笑的看著白子謙,一直保持著沉默。晨風吹來,她的絲絲秀發劃過白子謙的臉龐,白子謙的臉像個熟透的蘋果。
其實很久之前,她就知道白子謙是喜歡她的,可是由於種種的原因,白子謙把這份情感埋藏在心裏,始終未向她表露出來。今天,洪羚很想捉弄一下他,很想讓他對自己說出心裏話。
“你還好嗎?還能走路嗎?”抱了許久了,白子謙實在招架不住這種曖昧的姿勢和眼神,先開了口。
“不太好,可能走不了了。傷口好像又撕開了,現在疼的厲害。”洪羚撒了謊,可憐巴巴的說著,聲音故意有些發嗲。
“哦,那。。。那我抱你回去吧。”白子謙窘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不過動作還算利索,大步的朝著宅子的方向走去。
到了住處,白子謙一直把洪羚抱到她睡的那間屋裏,輕輕的放在炕上。
“把它交給我吧,你自己先看下傷口怎樣了,你的藥我已經幫你放在那個櫃子裏了。”說完就捧著小黃鸝急急的出了屋。
洪羚檢查了一下傷口,是有撕開,不過比起上次來說輕很多了,她擦掉血漬,重新敷上藥,包紮好。
當她再次跨出屋時,沒有看見白子謙,猜想可能他是在自己的房間,就進到了廂房裏。
洪羚走進廂房裏,看到白子謙正在桌旁給小黃鸝上藥,小家夥老實的待著,真是個通靈氣的小鳥,洪羚愛戀的看著它。
“它的傷,嚴重嗎?以後還能飛嗎?”洪羚也坐到了桌子旁,抬頭望著白子謙,他臉上的紅暈竟然還沒有消散。
“回小。。。。,不嚴重了。養段時間就會好的。我一會兒給它做個籠子,以後你就可以養著它了。你的傷嚴重嗎?我下山再去給你拿些藥吧?”白子謙擔心的望著她。
白子謙剛剛差點兒又叫她‘小姐’,他這個窘迫的樣子,實在可愛。洪羚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我的傷還好吧,你是擔心我傷重,不好和你主子交代?還是真的擔心我?”她故意仰起頭,定定的看著他。
“沒。。。沒有,不是那樣的,我是擔心。。。,啊,不是,不是,你不要誤會。”白子謙忘了給小黃鸝上藥,急急的揮舞著,讓洪羚不要誤會他。
“誤會?誤會你什麼?”洪羚又加緊追問他。
“沒有,沒有什麼。我也擔心你的,怕你傷口感染,現在天熱,這裏比不上京城,沒有好的先生,不能及時給你看病。”白子謙說了一堆,估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胡亂的塗著藥,小黃鸝這次生氣了,使勁的撲騰著翅膀,抗議著。
“我來給它敷藥吧,看你這笨手笨腳的樣子。”洪羚伸手就去奪白子謙手裏的藥,一下就觸碰到他的手指,他尷尬的一縮手,藥瓶差點跌落到地上。
“我去給它做個籠子。”他找了這個借口就要出去。
“不用做了,這裏就是它的家,它若喜歡,以後便會留下與我一起生活,若是不喜歡,飛走就是了。強要編個籠子困住它,留的住身,留不住心,又有何用?”洪羚的話一語雙關,白子謙頓時愣在原地。
“我。。。,你。。。”他又語塞。
“我說的是它,又不是它。這座宅子也好比一個籠子,你若待在四爺身邊,定會有個好前途。若是待在我這裏,一生也許就埋沒了。是去,是留,你選吧。”洪羚幹脆站起了身,又是定定的望著他。
“我不走。”這次他很快的就給了洪羚答複。
“在這裏陪我一輩子都心甘情願?”洪羚繼續問道。
“我情願。”他轉過身子,直視著洪羚。
“一輩子?”洪羚不信,又追問道。
“嗯。”白子謙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的表情已經告訴她,他心裏有她,今天的逼問可能已經突出了他能承受的底線,那就慢慢來吧,反正有大把的時間,在這裏一定要續上他們未了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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