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羚聽他這樣說,哪裏肯答應,高麟還以為他是客氣,故意推讓。不由分說,拉著她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洪羚此時也是急出一身冷汗,可是也不能大叫啊。幸好走出花園時,看見了出來尋她的子謙。

洪羚急得一下子跑到子謙麵前,“表哥啊,天色已晚,我們趕快去休息吧,你若再不出來,高兄就要帶我去他那裏休息了。”說完洪羚又是擠眉又是弄眼兒的。

子謙一聽她的話,也麵色不爽,從高麟手中拉過洪羚的手,“高兄太客氣了。我這表弟睡相一向不雅,留他在你那邊,恐會叨擾高兄。還是讓他隨我走吧,我們兄弟多年,我也習慣了。”子謙的話雖是客套,但是也不容讓人拒絕。

高麟隻好作罷,心有不甘的和洪羚揮手告別。子謙看著他倆好像還依依不舍似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娘子怎的這樣有異性緣,隻是一晚沒跟著,就弄出了一個崇拜者,幸好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裝,否則就又要有人心碎了吧。

子謙拽著洪羚的手腕,大步前行,他沒有發覺,怒氣讓他的手勁很大,洪羚一路上沒有吭聲,進了屋裏,她氣哼哼的甩開了子謙的手。

“莫名其妙的醋壇子,你這是又發的哪門子火啊?人家的手腕被你握的生疼?”洪羚嘟著嘴,坐在床邊。

“你還有理了,隻是一晚沒在你身邊,就有個崇拜者在身邊,若我不是出來尋你,恐怕此時被他拉到房裏去了吧。”子謙也生氣的坐在床的另一頭。

“你莫名其妙嘛,高麟又不知道我是女人,我都把耳朵眼兒藏了起來,眉毛又畫得那麼粗,他隻是以為我是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難道他是有斷袖之癖的人啊。”洪羚氣的在子謙的後背狠狠的一錘。

子謙聽她這樣一說,也是覺得自己這醋吃的有些莫名,從外表上看,洪羚此時就是一個俊朗的小後生,那高麟也不過是和她談得來而已。

“好了,為夫的錯,娘子莫生氣了。”子謙陪著笑,哄著洪羚。

“哼,一句錯了,就想讓我放過你,門都沒有,我這手腕都被你握成這樣了,疼死了。”洪羚依舊不依不饒。

“那為夫來給你按摩好不好呢?”子謙說完後一下把還在生氣的洪羚壓在身下,他已經摸出了門道,向她賠罪,永遠沒有盡頭,隻有這樣,她才會忘記生他的氣。

“色胚,這是在別人家裏啊,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洪羚急急的捂住要壓下來的熱唇。

“相公我已經把門閂好了,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子謙抓住了她的小手,死死的堵住了那張櫻唇。

窗外秋月當空,室內春意無邊。兩人的蜜月之旅看來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