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高明立好墓碑之後,張寅鬱悶的心情總算可以稍微緩解,剛想去健身器材上鍛煉一下,包勝男就黑著臉走了進來,對他喊道:“張寅,你給我出來一下。”
張寅不知道自己又在哪裏得罪了這個暴龍,莫名其妙的跟她來到外麵,剛想開口詢問就被包勝男一把抓住衣領按在牆上,惡狠狠地道:“小子,我警告你,不要碰我的姐姐,否者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會跟你沒完!”
“呃,總管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些誤會呢?”張寅被包勝男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誤會?好,那我問你,昨晚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讓她醉醺醺的回來,還在睡覺的時候喊你的名字?”包勝男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總管我冤枉啊,我哪知道經理如此不勝酒力,再說了昨天我們隻是吃了一頓飯,那酒還是我喝的大部分,到現在還頭痛著呢。”
“那你怎麼解釋我姐在睡覺時喊你的名字?是不是你對我姐使壞了?”包勝男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呃,這個按照生理學的角度來說,夢隻是白天現實中的延續,可能你姐正夢到與我喝酒,於是喊我的名字想跟我幹杯。這在民間也是有說法的,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包勝男歪著腦袋想想,覺得他說的也有些道理,放開手可依然威脅道:“就算你說的過去,但我依然警告你,如果你敢妄想與我姐姐發生什麼關係,你的下場就是死的連灰也剩不下,因為你的骨灰將會被我用來喂魚!”
“呃,這麼恐怖。不過總管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與經理發生超友誼的關係,我可以向天發誓,我們之間絕對是清白的。”
話音剛落,包盼弟正好從外麵進來,看見張寅眼睛一亮高興的過來,遞給張寅一個飯盒道:“張寅給你,昨晚那麼辛苦肯定很累吧,是不是還沒有吃早飯呢?嗬嗬,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的愛心便當,你不要嫌棄哦。”看見張寅機械般的接過飯盒,包盼弟轉身興高采烈的而去。
這麵包勝男看向張寅的眼神,都可以用來殺人了,更要命的是,那飯盒竟然是透明的,上麵還擺著一個大大的紅心圖案。張寅現在的心情完全可以用欲哭無淚來形容,捧著飯盒幹笑的試圖對包勝男解釋道:“總管這都是誤會,這個是……。”
張寅還沒有說完,包勝男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飯盒,哼一聲也轉身離去。不過張寅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身上的怒火已經完全可以用肉眼看清楚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寅完全是在度日如年。高穎雖然不在晚上打電話了,卻白天依然不斷的騷擾,就算關機也會打到公司裏的座機,弄的公司盛傳他為了包盼弟拋棄了別的女孩。
這讓包勝男看他的眼神是越來越凶惡,不斷的用職務壓迫他做些體力活,整的他天天都是勞累不堪的。而公司裏的男同事一看到他,不是捶胸頓足嚎啕大哭,在不就一臉悲傷滿眼幽怨。更要命的,包盼弟好像感受不到公司的氣氛一樣,天天笑嘻嘻的過來找他,不是送便當就是來擦汗,這就如同在旺盛的火堆上倒桶汽油一樣,讓曖昧是越燒越旺。唯一能讓張寅稍微緩解鬱悶的事情,就是每天給高明立碑。
就這樣總算挨到了星期六的休假日,每當這時候自己的妹妹張鈺就會從學校趕回來,為他收拾下屋子做幾頓好吃的。要說張寅的妹妹,雖然沒有包勝男她們那樣的成熟美,可清純靚麗尤其頭上長長的馬尾,更添了幾分可愛。由於從小父母雙亡,隻有兩兄妹相依為命,所以張寅對妹妹是非常的疼愛。
今天也不例外,一大早的,張寅就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張鈺則一邊拖地收拾家務,一邊嘰嘰喳喳的跟自己的哥哥聊些學校的趣事。
可本來一直說的不停地張鈺,忽然停下動作,直起身子有些猶豫的道:“老哥,你知道嘛,我們學校最近鬧鬼。”
“嗯,是嘛?”張寅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妹妹的所上的G大學,是有著百年校齡的名校,鬼呀怪呀的傳說自然很多,張寅聽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老哥這次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看到自己的哥哥毫無反應,張鈺不由著急的坐到沙發上,不停地搖晃張寅。
“嘖,小妹啊,好歹你們也算是大學生,鬼這麼有個性的生物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惹。”張寅繼續漫不經心的敷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