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包勝男是完全的放下心來,張寅接著道:“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快點送我出去吧。”
“你說的什麼話,好像我家裏跟什麼危險地帶似的。”包勝男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以為還不危險嗎?”張寅急道:“要是讓你二姐知道我在這裏,那說不定直接就會爆發一場血案!”
“你還好意思說!”張寅不提還罷了,這麼一說讓包勝男想起了剛才的談話,氣憤之下抓住張寅的衣領狠狠的道:“你老實交代,把你欺騙我二姐感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
“天啊!我冤枉啊!”張寅仰天喊冤道:“你可不能隨便給人扣帽子,我可從來沒有對你二姐有過非分之想。”
“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二姐死乞白賴的倒追你了?”
“呃,你的話雖然不大中聽,不過意思上差不多。”
“吼,張寅,我殺了你!”
在外麵包勝男的車子裏,張寅揉著自己的腮幫子吸著冷氣道:“你打的到還真狠,我的牙齒都鬆動了!”
“哼,你活該!”在駕駛座的包勝男恢複了平時霸道模樣道:“誰讓你玩弄我二姐的感情呢。我告訴你,打你一拳都是輕的,剛才要是在外麵我肯定跟你沒完。”
“喝,你可真是太陰暗了。”張寅指著她氣憤道:“枉我今天那麼幫你,結果你卻給我來了個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真是人心險惡女人狠毒啊!”
“哼。”包勝男冷哼一聲,給了張寅一個你能拿我怎麼樣的眼神。
“行了,你還是趕緊送我回去吧。”張寅鬱悶的道。
“不送,你自己走著回去吧。”包勝男雙手抱胸語氣冷淡的回應。
“切,不送拉到,我自己又不是沒有腳。”包勝男的冷淡激起了張寅的傲氣,推開車門走了出來,轉頭又對包勝男鄭重其事的道:“我可以自己走,但話我要說明白。今天的事情我跟你一樣感到意外,雖然我跟你二姐算是朋友的關係,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跟她在一起。這倒不是我看不上你二姐,主要的就是我沒有實力給她幸福,你二姐是個好女孩,我不能讓她跟著我吃苦。我現在跟你說清楚,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無知小男孩,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很清楚,愛情不能當麵包的道理我也明白。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二姐,去談一場她痛苦我也痛苦的愛情。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再見!”
說完不等包勝男有別的表示,張寅就已經義無反顧的走進黑夜裏。張寅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心幫那個暴龍而得罪了人不說,還被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一拳,更讓他氣憤的是包勝男的態度,就好像自己是勾引良家婦女的騙子一樣。
有錢人家就很了不起嗎?喜歡上我一個窮小子,我就要感激涕零嗎?哼,真是莫名其妙!張寅邊走邊氣憤的想著。可走著走著他就感覺不對了,抬起頭來仔細打量下,不由脫口道:“我靠,這是什麼鳥地方?”
原來張寅本想在大道上打輛車回家,再加上想著心事,所以並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現在仔細一看下,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座盤山公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上別說車了,連個鬼影都沒有。隻有山頂地區,依稀有幾點燈火透射下來。顯然這裏是專門為富人建造的,遠離喧鬧城市的高級別墅區。
張寅看看一眼望不到頭的綿延公路,不由搓著下巴暗自想道,這要隻憑著自己兩條腿的話,估計走到天亮也別想回去,看來隻好希望有過路的車輛捎自己一程。
說來也巧,正當張寅為怎麼回去發愁的時候,後麵一輛閃動的大燈的汽車緩緩駛了過來。張寅心中一喜,趕緊伸手攔車,希望車裏的人能好心把自己帶回市區。
等那輛車緩慢停在他的身邊時,他才看清楚原來是包勝男的車,此時包勝男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對他笑道道:“這位大俠,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張寅本來有心想一走了之的,可看看前麵望不到邊的公路,實在沒有勇氣繼續走下去。於是不管包勝男的冷嘲熱諷,拉開出門坐了進去冷聲道:“去市區,我會付你車錢的。”
包勝男知道張寅現在心情不好,也不再說什麼,歎了口氣發動了車子。雖然包勝男有心與張寅和好,可張寅從上車起就繃著一張臉不吱一聲,而她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話題,所以車子裏氣氛很憋息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