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姐姐?”張鈺放下手裏的食物,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道:“我也不知道呀,那天你住院的時候,她接了一個家裏打來的電話,完事之後就顯得魂不守舍,問她她也不說,後來她就向公司請了長假回老家去了。”
“她的電話是多少,告訴我。”張寅掏出自己的新手機,新號碼已與昨晚跟其他人交換完畢,隻有慕容婉兒的還沒有問。
“你不用記了。”張鈺搖搖手說道:“我打過,可她的手機已經停機了,大概是換了新號碼吧。”
“啊,這樣呀。”張寅有些失望的放下手機,揮揮手示意張鈺沒有事情啦。
張鈺吃完早點之後,就去學校上課了,隻剩下張寅皺著眉頭坐在桌子前,想著慕容婉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如此心急火燎的回老家去。想到回老家,張寅不禁又想起了生他養他的黑土地,自己來到外麵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思鄉的情緒漸漸的襲上心頭。
就在他浮想聯翩之時,樓下響起了陣陣的車笛聲,張寅來到窗前往下望去,發現是宋思雨的車,不過她人卻嚴嚴實實的躲在車子裏,隻能鳴笛示意他下來。
張寅暫時收起對慕容婉兒的擔心,快步的下樓來到宋思雨的車前,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這才發現宋思雨大帽子大墨鏡捂得嚴嚴實實的坐在方向盤前。
“用得了這麼誇張嗎?大熱天的你不難受啊!”看著她小心翼翼四處打量的樣子,張寅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不已。
“沒良心的,你還笑!”宋思雨輕拍他一下嗔怪的道:“你以為我出來一趟這麼容易啊,要是讓人認出來,那麼估計明天的各大報紙頭條都是我啦。”
“咦,不對呀,跟你處了這麼長時間啦,除啦跟你去演出會場的那幾天,其他的時候也沒看見有什麼人來騷擾你啊!”張寅想到了在醫院的時候,宋思雨正大光明的進進出出,也沒看見有什麼騷亂,所以才會有此不解。
宋思雨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由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給你轉病房,就是為啦讓你偷情方便嗎?那是特級病房,專門為有身份的人住的,那裏的工作人員要是跟普通人似的,誰還會舍得花那錢!再說了,你才認識我幾天啊,我受罪的時候你怎麼會看得見。”
張寅想了想,不由笑了起來,也是,想想電視報紙上的明星事件吧,那些人生活的圈子的確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這時宋思雨也開始緩緩發動了車子,慢慢的駛離了張寅所住的小區,來到公路上宋思雨才算鬆了口氣,拿下圍巾墨鏡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輕鬆些了。”
“唉,真是謝謝你了,早知道這麼麻煩我就自己去啦。”看到宋思雨為自己如此費心,張寅不禁心裏非常感動。
“哼,光是一句謝謝就完事?”可宋思雨並不滿意的道:“我可是為了你,連自己的形象都不顧了,這要是讓記者拍到我跟一名男人在一起,你說後果會怎麼樣?”
“嗯,這個……。”張寅搓著下巴想了一會,這才嗬嗬笑道:“後果將是我一夜成名!”
“討厭啊!”宋思雨嬌嗔的拍打了一下張寅道:“你真是沒有正經的時候,真難以想象昨天那麼精彩的分析會是你說出來的。”
“嘖,也無論做什麼都是要有動力的,白雪那麼慷慨,我自然也不能偷懶不是。”張寅依靠在後背上笑嘻嘻的說道。
“哼,直接點說,你的動力就是錢對吧。”宋思雨白了他一眼道:“唉,我不是沒有見過喜歡錢的,可我真沒有像你這麼直接的。”
“我這叫誠實,怎麼樣你是不是又佩服我一些啦?”
“去你的,我會佩服你?”宋思雨被他逗得花枝亂顫,可還是讚歎的說道:“不過你還別說,昨天晚上白雪回去後,是對你讚不絕口很是佩服,看來她現在對你可是敬佩的緊啊!”
宋思雨雖然是這麼說,但敏銳的張寅,還是從她的語氣裏聞到了淡淡的酸味。為了不引起新的麻煩,張寅隻是淡然一笑轉移話題的說道:“你們宋家不是不會武術嘛,怎麼你們姑奶會有那麼高的武術造詣?”
“我們家的確不會武術,不過我姑奶是例外的。”聽到張寅提起這個問題,宋思雨滿懷尊敬的道:“她老人家年輕的時候就好武,四處拜師學藝想要學真功夫,性格也跟男孩子一樣,曾經放眼要嫁就嫁給真正的武術高手。據說當時我們的太爺,拿這個女兒很是沒有辦法,但有很疼愛家裏這唯一的小女兒,所以隻好順著她的性子去啦。後來姑奶嫁入了白家最年輕有為的五少爺,她功夫就是在白家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