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實話我是真沒有什麼辦法,才想辦法苦中作樂的。”張寅歎口氣,攤開雙手表示無能無力。
“那怎麼辦啊,莫非就看著他們翅膀越來越硬,直到有一天完全壓到我們嗎?”白雪愁眉蹙額很是鬱悶。
“嘖,難道你想讓我們也玩黑道火拚嗎?”
“張寅你肯定有主意是吧?”白雪現在也算是摸清了張寅一些脾氣,看他雖然說得都是喪氣話,可神色之間卻是輕鬆自得,立刻就明白了他心中已經是有了主意。
“嘖,主意倒是有一個,我就怕你那不同意。”張寅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水,斜眼看著白雪似笑非笑。
白雪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不由嗔怪一推他的身體道:“你呀,怎麼老是整這神神秘秘的,你說說哪件事上我不是全力支持你,我又對你反對過什麼!”
“唉,還吧,那我跟你提一個人,你可不要生氣。”
“你說吧,我絕不生氣。”白雪拍著小胸脯保證。
張寅對白雪微微一笑,緩緩吐出三個字:“白任翔。”
“任翔!”白雪驚呼出聲,可隨即粉臉一沉,麵上陰雲密布露出非常厭惡的神色,好像光是這個名字就能讓她深受恥辱不想提起。
張寅很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自古以來每個家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尤其像白任翔這種宗親背叛,更是一個家族最大的恥辱!不禁家族裏的人會瞧不起他,就連外人都不會把他當人看。試問一個連自己宗親都會背叛的人,又有誰敢與他交往呢!
“你看看,我說不要生氣吧,可你現在的樣子又讓我怎麼說下去!”張寅嗬嗬一笑打趣。
不過白雪可沒有他那麼有心情,而是緊皺秀眉不太情願的問道:“好好的你提他幹什麼,他已經被家族除名永世不得入祠堂!”
“嘖,我之所以提他是因為,隻有他才能幫你解決現在的難題。”
“什麼?我不是太懂你的意思。”白雪很不解的看著張寅,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我記得有一句名言說得好,外表強硬的敵人,他的內部往往卻是最軟弱的,這句話放在雷雪飛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我想現在雷大肯定不會甘心自己的失敗,他的勢力也不會一下子就瓦解,咱們隻要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拉他一把,你說這雷大會怎麼樣呢?”
“你的意思是……。”白雪順著張寅的思路說下去道:“雷大雖然是因為我們才落敗的,可他並不是太仇視我們。相反給他下套的雷雪飛,才是他最想報複的目標。你把雷大放出來,是想讓他們狗咬狗對不對!?”
“孺子可教也!”張寅讚許的一點頭,算是同意了白雪所說的。
“那這跟任翔有什麼關係啊!”
張寅看著白雪微微一笑,內心卻知道白雪並沒有忘記自己這個族弟,要不然她也不會叫白任翔的小名,看起來她還是留有那一份親情的。不過張寅並沒有說破,而是歎口氣道:“說起來白任翔會背叛你們家族,這起因還是我的出現,才會導致現在這種結局。可他畢竟是年青人,我們還是應該給他一個機會的。隻要他能答應從新回到白家,在雷家內部起到間諜的作用,由他來伺機接近雷大或者他身邊的人,替我們完成挑撥離間的任務,我想效果比我們直接去會好得多。”
“這樣啊!”這下白雪算是全部明白了,不由感激的看了一眼張寅道:“謝謝你張寅,能為任翔這麼著想。不過,我們應該怎麼跟他取得聯絡呢,他離開家族的時候就已經斷絕了所有聯係。”
“那隻能是派人親自去一趟啦。”張寅搓著下巴沉思一會提議道:“你看派白飛怎麼樣?他跟白任翔平時的關係就不錯,同時白飛為人機靈辦事沉穩,應該是上上的人選。”
“好,就這麼定了,我立刻就去安排!”白雪現在是無論張寅說什麼,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剛一說完,起身就往外走,可剛到門口白雪停住腳步,猶豫一下轉回頭對張寅道:“對了,我忘記問你一件事啦。你最近跟思雨怎麼樣啦?這幾天她看起來悶悶不樂,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我想這跟你應該有關係吧。”
聽白雪這麼說,張寅不由歎口氣拍了下腦門。他這幾天特意讓自己忙碌起來,就是為了暫時忘記這些煩心的事,所以他除了參加宣傳會與宋思雨見過一麵外,其餘的時間就沒有在碰過麵,好像雙方都在特意回避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