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鬼刺最終還是抵抗不住學習高深武術的誘惑,對張寅冷哼一聲道:“沒想到你對這些女人到挺情深意重的,竟然連你們老祖宗的東西都能拿出來。”
“廢話少說,就說你答不答應吧。”張寅故意傲氣的回應他,好來顯示自己真的是痛下決心。
“哦,說實話我是喜歡女人,但我可以為了武術自毀容貌,所以我一直深信女人是要多少有多少,隻要你有能力和錢就不成問題。可這武術秘籍嘛,那倒還真是可遇不可求。”鬼刺陰笑不已,故意很是真誠的對張寅說道:“隻要你能把修煉方法說出來,那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會放了她們,你看怎麼樣?”
張寅在心中冷笑一聲,你鬼刺對著天發誓都能落雷,對著我保證又有屁用!不過他還是歎口氣,假裝無可奈何的道:“我知道,要是我不說出一點東西來你是不會放心的,可我同樣也不相信你所說的。要不這樣吧,我先說一段你聽聽,要是覺得我沒有糊弄你,你就先放一個人然後我在說下一段,直到我說完你放完為止怎麼樣?”
張寅這個提議是合情合理,鬼刺一點疑心都起不了,可他又怎麼會甘心信守什麼諾言。眼珠子一轉,假意笑道:“這個方法不錯,不過你必須先說出一段來,那我才會考慮你的提議。”
其實鬼刺壓根就沒有打算考慮什麼提議,他隻是想能聽一點是一點,隻要知道張寅沒有說謊,那麼自己到時候可以慢慢的折磨他,不怕張寅不把剩下的如實說出來。
“那好吧,你過來我告訴你。”張寅歎了口氣,假裝答應了下來。
“幹什麼,你在那裏說就可以啦。”鬼刺也不是傻子,倒退一步警覺的看著張寅。
“唉,大哥,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張寅看出了鬼刺的心思,一抖胳膊示意自己現在已經被人按住,就算再有本事也動彈不得,然後才接著對鬼刺冷笑一下道:“再說了,這可是張家從不外傳的絕技,你要我大聲的說出來,是不是也算讓後麵三個兄弟一起學習呢?還或者是最後殺人滅口好呢?”
張寅這話說的可真夠毒,大大將了鬼刺一軍。鬼刺要是過來,他會擔心張寅耍什麼花招。可要是不過去,那張寅所說的殺人滅口,不禁別人信連鬼刺自己都信,他絕對會做出那種事的。所以後麵三人下意識的對望一眼,都感覺張寅所言有理,手上的力道也不知覺的一鬆。
這一鬆不是說他們鬆開了手,而是人本能的反應,自己在這裏給人賣命,而那人卻存著害你的心,任誰都難免有疙瘩自然下意識的抵觸起來。他們幾人在這各懷鬼胎,可張寅卻是心中一喜,不動聲色暗暗運氣,等待著鬼刺自投羅網。
那邊鬼刺也明白過來了張寅險惡用心,怒喝一聲說道:“好呀,這個時候你還挑撥離間!哼,我過去就過去,難道還怕你不成!”
說完,鬼刺果然邁步向張寅走來,好像那三名雷家子弟展示自己絕無害他們之心。不過張寅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啦,低垂著頭默默數著鬼刺的腳步聲,嘴角同時微微上翹暗暗把全身的力氣集結於雙腿之上。
鬼刺說的是漂亮,可張寅接連打敗了他兩回,這給他的內心留下了無以彌補的陰影,所以當走進張寅五步之內時他還是謹慎的停下腳步道:“好了,這下你可以說啦吧?”
“大哥,法不傳二耳的道理你不懂嗎?”張寅輕蔑的對他一笑,示意他應該靠的更近些。
鬼刺猶豫了下,但最終還是來到張寅的跟前,低下頭把耳朵湊過來道:“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好,我說。”張寅緩緩的把嘴湊近鬼刺的耳邊,可突然毫無征兆的大喊一聲:“破!”
這一聲用的正是虎威擒拿手中的破字訣,破字訣配合的是以點指突破得招式,其聲音自然也是尖銳如鋼針一般,這才能達到另敵人有如被劍狠狠刺到的效果。貪寶心切的鬼刺沒有想到張寅回來這麼一手,頓時隻覺耳朵如炸裂開來的一般疼痛,渾身一顫癱坐在地上,倆眼呆滯竟然被暫時震暈過去。
這麼好的機會張寅自然不會浪費,又是一聲大喝,兩隻手臂的肌肉瞬間暴漲一倍,用力往前一揮竟然順利脫離了後麵倆人的鎖臂控製。不等他們回過神來呢,雙手按地往後一推,跪在地上的身體借力後仰腦袋撞在了最後一人的小腹上。同時抽出雙腿上抬夾住那人的腦袋,一用力往前一拽,那將近兩百斤重的大喊就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