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看見兄弟們正在宿舍鬥地主,中間不停的暴出各種粗口。還是這種情景讓我能感覺到真實的自我,人生得意須盡歡,裝啥呢?
“四個二帶兩王,我出完了,哈哈,華崽,你輸了!快去!”李哥出了最後一手牌一指我喊道。
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我慌忙退後。奈何迎麵而來的華崽速度太快了,我眼前一黑,隻聞到一股口臭,華崽的嘴唇已經印在我的臉上。等我反應過來這廝已跑得不見蹤影,我忍住嘔感猛擦臉上口水頹然道“想不到我張維一世英明,今天卻被男人強吻,還是個我不喜歡的黑貨!悲劇啊……”
接著衝著他們怒喊“你們這幫畜生啊!還我清白!”說完我毫無風度的殺進人堆。
鬧半天,阿邱摘下頭上不知是誰的襪子道“歡迎阿維回家!”
華崽此時也拎著脾酒和飯菜回來,我眼睛早已濕潤,忍住不讓眼淚流出來,哽咽說道“兄弟們,謝謝!”
當晚我喝了很多酒,大家也喝醉了,亂七八糟的說著胡話。隻記得來回唱著那首任賢齊的《兄弟》……(PS:初次發文,文筆欠佳還望大家海涵!)
山炮壓力非常大,四海盟的建立對他構成了極大的威脅,每每想到張維在食堂如毒蛇般盯著他說“一個月之內定當瓦解春哥聯盟”這話時就不寒而栗。眼瞅著目前眾小弟對四海盟萬分忌憚,都快達到“聞四色變”的程度哪還有鬥誌與之抗衡。
山炮此時也明智的選擇沉默,沒有再帶著一幫腦殘在校囂張跋扈,招搖過市,因為他清楚,以目前的形勢再和四海盟起爭端無疑是自取滅亡,因為如今的403已不再是幾個人,而是上百個人,自己幫眾雖多,但個個都是酒囊飯桶,能打能幹的廖無幾人。這著實讓他蛋疼不已啊!
山炮赤著上身露出滿身的刺青靜靜靠在宿舍門上,低垂著頭,金黃色的爆炸頭蓋住了他那張天生勵誌的臉,鮮豔的紅色緊身長酷無不透射出這位火星人的傷感!唯美!
良久,他痛苦的用非主流的招牌姿勢捂住自己的臉深情的對眼前數十個襟微坐在床榻上的春哥聯盟的骨幹道“我草泥馬!你們這幫腦殘一天到晚就知道嗨K叼穴,如今四海盟實力與日俱增,不想辦法大家吃屎去!還想衝老子要K,都他媽給我想法子!”
眾小弟麵麵相覷,快速的鄙視了一眼山炮無不腹誹“娘的還說老子,自己不也是天天吸K日B,昨晚還和兩未成年玩雙飛!要不是看跟你有粉吸,老子早走人了。”但他們可不敢說出口,留在這老大身邊每天上網玩下勁舞,學學人冠希哥搞搞自拍,沒事和妹子吸吸K叼穴。這種頹廢的生活也不錯,在再說他們也對張維等人的狠辣手法害怕不已,要是再被毀容泡不到妹子那就大大劃不來了。
山炮見手下吱吱唔唔毫無見地無奈的搖搖頭,隨即指著左邊還算有些膽識的許育平道“平仔,和我去一趟‘流金歲月’。”
許育平早就出院,經過上一次的受挫,他在被張維震撼的同時也對其產生了極大的仇恨,他的腳被磚頭砸爛留下個大疤,每每看到腿上疤痕都會讓他想起那天的恥辱!他現在如脫胎換骨般儼然換了一個人,過去的浮噪少了,卻多了一份陰狠。
作為春哥聯盟的二把手他當然知道山炮叫他同去去“流金歲月”的目地,這個窩囊的老大看來又要找老鼠解圍了。這種靠外界勢力幹涉校園的作法一直是被人不恥的,苦笑道“恩,我陪你去!”
流金歲月是SG市農民街的一個說不上大卻充斥著各種暴力、色情交易的酒吧。也是老鼠一幫人盤聚的巢穴。
當山炮許育平到達的時候已是晚上11點多,對於常人而言這時候早該進入夢鄉。但對於一些長期過著刺激糜爛的夜行一族來說,Parttime才剛剛開始。
流金歲月的招牌很大,周圍的霓紅燈似勾引都市人頹廢,墮落的罌粟,似幻亦影,章亂無序的閃爍跳躍著。
山炮兩人跳下摩托車,不顧摩的司機的提醒頭也不回直奔大門。
“靠,找我收錢,除非山無陵,天地合!”山炮吐了口濃痰不屑道,想來這種坐霸王車的事情沒少做。
“嘿,炮哥,又來這找真愛啊?”門口一無良保安見是熟客湊過來打趣道。
“我找鼠哥……滾一邊去!”山炮眼皮都不抬徑直走進去。
“我呸!得瑟個什麼勁啊,窩囊廢一個!要不是看在你能賺點錢,鼠哥會鳥你?”保安吐口沫衝山炮背影罵到。
“大哥,別生氣。來抽根煙!”許育平笑著遞過一根煙。
“還是阿平懂事,我要不是腦袋被門擠過壓迫到大腦中樞神經導致手腳不協調,我才不會來這看門!等我東山再起我肯定罩你。”
“那是那是。”許育平擦了下冷汗違心說道。說罷轉身走進大門,眼睛閃過一絲嘲諷“等你罩?春哥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