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欺負你,告訴我,我讓他後悔做人!”那個刀疤男子冷冷說道。
刀疤男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氣質有些暴戾,一看就是火-爆之人,鷹鉤鼻,一看就是那種做事狠辣之人,此刻他找了一張椅子,直接坐在了大廳處,堵住了出口的通道,很明顯,這裏的人想要出去,必須要他點頭同意才能放行。
林惜妤和葉楚楚嚇壞了,往後退了幾步,站在秦成的身邊。
在這一刻,兩個女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秦成了,連林惜妤對他充滿了怒意和不爽,此刻也不得不站在他的身邊。
她知道,秦成的格鬥之術很厲害,特別是她很清楚知道,他可是華夏國特種部隊的精銳,擁有非常強大的戰鬥力。
這幾個跳梁小醜,蹦躂不了多久。
紅色短發女子走到那個刀疤男的身邊,隨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隻手放在他的心口處,嬌-滴-滴的語氣,帶有幾分嗲嗲的味道,說道:“基哥,那家夥說人家長得很難看,看上人家的男人都是眼瞎,還說人家是狗-日的。”
秦成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女人為了拉仇恨,也還真是能扯的,他都沒有說過這種話,實在是他說不出口,說了都感覺會髒了他的嘴-巴。
聽起來有些假,但效果卻很管用,那個刀疤男聞言冷哼一聲,目光冷視著秦成,說道:“你竟敢罵我是狗!”
秦成聳了聳肩,淡淡語氣說道:“可能你隻是其中的一條狗而已,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貴婦挪威納啊!”
刀疤男怒視著女子,冷聲道:“混賬,你給我帶綠帽了?”
“你別聽他瞎說,我隻有你一個男人,這家夥分明是轉移注意力……”紅色短發女子臉色變了變,急忙說道。
刀疤男目光冷冽,冷眼掃了一眼秦成,隨之掐住了女子的下巴,重重地嘴-巴印了上去,甚至一隻手,直接當著眾人的麵,放在了女子的心口高-聳的部位,使勁地揉-捏-著。
林惜妤和葉楚楚兩個人直接轉過了臉,實在是汙了她們的眼睛。
旁邊那幾個青年男子,喉嚨有些幹涸,艱難地咽了咽唾沫,目光隨之望向了紅色短發女子帶來的那三個女子身上。
那目光無比的奔放和熱情,若非這裏是公共場所,而且秦成還在這裏,恐怕這些人直接撲向那三個學生妹了。
學人家出來混,就要交學費,對於學生妹而言,唯一的學費,就是將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出去,甚至第二次,第三次都要交出去。
如此才能在這個領域裏混得開。
“真是替他們的父母感到心痛的!”
秦成不是聖人,他更加不是聖母,對於這些走向墮-落的學生妹,他不會有一絲的憐憫,每個人都要對做出的選擇負責任,哪怕是跪著,也要走下去。
但他對於這種現象的製造者,卻不會有一絲的仁慈,怒然衝了上去,拳頭直接招呼向那對狗男女。
呼!
旁邊的六個青年男子身體移動了,不過卻沒有全部衝殺出來。
隻有兩個人青年男子的拳頭擊向秦成,在他們看來,兩個人足夠將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斯文年輕男子打得趴在地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