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驍拒絕得幹脆,順便把自己的椅子往後挪了些。
淩宸悠然自得地坐了上去。
一屋子的人就差把眼睛瞪出來了?!
這是那個從不近女色的淩驍??
當然,淩驍身後的四人十分淡定,畢竟,他們看過小公主騎在淩老大脖子上、掛在淩老大後背,橫自淩老大腰上等等,各式各樣的照片。
淩宸坐下後,淩驍抬手把淩宸的長發撩到一側,淩宸的右肩便失去黑發的遮掩,露出雪白玉肌,與淩驍的胸膛若有似無的觸碰。
這一刻,男人在嫉妒,女人也在嫉妒。
淩宸拿起桌麵的牌,問的隨意,“玩什麼呀?誰輸誰贏?我能玩麼?”
淩驍,“隨意。”
左天擎,“榮幸。”
淩宸就開始玩了,雖然並沒有人告訴她玩得是什麼。
上次介紹過了,淩宸在被結婚的拉斯維加斯玩過一夜,賭運好到擋不住。
這次對家明顯在放水,牌都不看,淩宸麵前的籌碼越來越多。
小公主對這種沒挑戰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事實上,她今天跟淩驍上了獵鷹號就有一種上賊船的感覺。
這特麼淩禕也就是出個差啊,又不是不回來,回來指不定就給她十個八個榴蓮!
淩宸贏光左天擎最後的籌碼,宣告結束,“左老大,你的籌碼沒了。”
左天擎沒有說話,抬手勾了食指,便有人托著籌碼上來。
當淩宸不想玩了。
“算了,老贏也沒意思,我回家睡美容覺去了。”
“左某招待不周,希望兩位海涵。”左天擎手一揮,托著籌碼的人便往淩驍這邊走,“這些當做是賠禮。”
淩宸看都沒看,“不用了。”
David半是玩笑,說,“Ella是覺著太少?”
淩宸就看了一眼,很是困惑,“這些……就這些,你說淩家能做什麼呢?”
這樣,左家陣營就很尷尬了。
淩家這邊除了小公主,四個男人個個以淩驍馬首是瞻,臉色冷得跟冰塊一樣,集體麵癱。
他們絕對沒有想笑!
淩驍扶著淩宸的後腰,帶著人一起站起,“今天多有打攪,左老大不嫌棄就收下當茶水錢,下次有空我做東。”
左天擎頷首,“好啊,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二位。”
跟來時一樣,淩驍一行坐著獵鷹號離開。
頂層甲板上,左天擎和David獨享一層甲板,左天擎已摘下了麵具,露出和David一模一樣的俊美麵容。
左天擎倒了兩杯威士忌,遞過一杯,“今天他來是為那孩子的事?”
“嗯,應該。”David悶下杯酒,問道,“事情查清楚了麼?”
“家的事哪有這麼簡單?”左天擎也一口悶,“不過,肯定和那邊脫不了幹係。”
David捏著酒杯,把身子往沙發裏深埋,躲在光找不到的陰影角落,幾乎要和黑色融為一體。
“查!”
“當然!”
怎麼可能不查!
左天擎又悶了一口酒,俊美的麵容露出一絲陰狠的邪氣。
淩禕到家十點二十五分,而家裏沒人,房間裏隻剩一隻跟自己玩的小蠢狗。
正和米老鼠打架的小蠢狗感應到這一天終於有個活人了,立即調轉狗頭,興奮變委屈,“嗷嗚~~”
淩禕的臉色立即不好看了。
還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特麼變臉的速度也跟小公主一個德行!
淩禕抬腳撥開繞在他腳邊的大帥,到樓下逮人。
淩禕坐在沙發上回想他前五分之一的人生。
事業有成,風流多金,相貌英俊,而他才二十九歲,這無疑是成功的。
就算沒有迎娶白富美,這也是人生的巔峰了。
可問題就出在白富美身上,小公主特麼就是他的人生bug!
娶是娶了,每天都得絞盡腦汁提防著,不知道哪句話是給他下的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多出一份離婚協議書,夾在需要他簽字的文件裏,還得伺候著。
就這樣,小公主還顛顛跟人偷跑出去玩!
淩禕不光心累,還心煩!
聽見客廳傳來動靜,淩禕睜開雙眼,去迎接他的公主。
淩宸趴在淩驍的肩頭,睡得迷糊。
客廳的燈光刺得她眼睛疼,極其困難地眯了一條縫,來確定自己身處何地。
淩宸一眼就看到了淩禕。
“淩禕~”
淩宸嘟囔了一聲,整個人從淩驍身上下來,晃悠著撲向淩禕,準確來說淩宸也不是撲。
她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沒那個力氣撲,淩宸就像睡覺翻身一樣,也不管淩禕接不接,朝著淩禕過去了。
然而,淩禕並不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