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晨還沒有答話,不過卻是有人搶在他之前出聲了,這人不用說,就能夠猜到一定是許強。對於郝雨晨的實力,他是比起自己還要自信十倍,但他卻是一直認為,郝雨晨前一段時間的病情還沒有好完,否則的話,這樣的比賽,這家夥一定會舉雙手報名。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兄弟跟你比試,他有權拒絕。”許強一眼便認出來了這孫永銘是先前的一位手下敗將,心裏雖然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會突然找上郝雨晨,但還是快速地跑了過來,直接擋在了郝雨晨的身前。
看著前麵那個比起自己高出了小半個頭的身影,郝雨晨此時的心裏,生出了一絲的感動,看著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實則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兄弟的表現。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阻止我跟他比試?要不要答應也是你兄弟的事情,你在這裏急著推脫什麼,是不是害怕他等會輸掉啊?”孫永銘對許強的話有些不以為意,對於先前敗在許強的手中,他本來就有一些不服氣,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對於這種事情,北慶中學的教練也就沒什麼說的了,因為這根本就不幹他的事情。但孔聞默跟南興中學的教練也沒有吭聲,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南興中學的教練是因為孫永銘的那句以個人的名義,並不影響到整個南興中學,再說,他對這個孫永銘也非常地有信心,他也很樂意看到南陽中學的學生,在他們學生的手中吃癟的狀況。而孔聞默之所以不吭聲呢,則是因為他剛剛問起許強的時候,竟然聽到他說,之所以能夠在柳筱婕手中走這麼多招,完全是應為這個郝雨晨支了他幾招的原因,這可是讓他對郝雨晨來了興趣,現在正好有一個見識的機會,他可不想錯過了。
與他們不同,周圍的那些同學們,差不多都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就連那平時有點冰冷的柳筱婕,嘴角也微微地翹了翹,露出了玩味的表情。而那個楚飛,看向郝雨晨的眼神,則是非常地複雜,不明白裏麵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你想跟我兄弟比試,除非先能夠比得過我,否則的話,你就是不夠格!”對於這個手下敗將,許強當然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不要仗著手上的功夫好,就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隻用劍招來比一下,看看最後到底是誰勝誰負?”孫永銘話語中似乎帶有一絲不屑的意味。
“你說……”
“好了,別說了。孫永銘是吧,我就答應跟你比劃幾招,還是那句話,點到即止。”許強的話還沒有說出,便被郝雨晨的聲音打斷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郝雨晨走到了孫永銘的身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晨,可是……”
“好了,阿強,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身體,放心吧,那早就好了,沒什麼問題的。”郝雨晨笑了笑,抬起腳步往著擂台上走了上去。
此時郝雨晨的臉上帶著微笑,心裏麵卻是將那個孫永銘咒罵了不知道多少騙了。丫丫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輸給了許強有些不服氣,想拿我來報複,媽的,我這回要讓你丟臉丟姥姥家去!他自以為如此這般地腹誹著,人卻是已經走到了擂台的中間,抬頭之時,剛好對上了那柳筱婕玩味的眼神,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