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利的眼中,隻見郝雨晨慢慢地向著對麵走了過去,沒有看出任何的異樣,幾乎沒有拐上一點的彎路,很快便到了對麵。然後回過了身來,向著他揮了揮手。
張利看得一陣疑惑,難道這個陣法就這麼簡單,這樣就過去了,剛才出來的時候不是轉了這麼多的彎嗎?看著那正在向著自己招手的郝雨晨,張利應了一聲,也往著對麵走了過去。
當他踏進去的時候,他便知道了事情往往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簡單,看著前麵的那條直路,在那對麵卻是已經失去了郝雨晨的蹤影。人呢?張利驚訝地四下望了望,前一刻還在那裏站著的郝雨晨,就那樣消失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甚至都沒有看見是怎麼消失的。
不管他去哪裏了,先過去了再說。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大步向著前麵直走了過去。很快,當他自以為已經走過去了時候,當他一步踏出陣法的時候,卻是怔住了,因為他發現,他現在又回到了原點!而郝雨晨還在對麵,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大呼見鬼了的他,不死心的再進去了一次,結果他又再次回到了原點。這個時候,郝雨晨又回到了這邊,笑著問道:“怎麼樣,這個陣法不錯吧?”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張利眼中的直線,隻不過是這些石頭分布的位置讓他產生的一種幻覺罷了,就像是那海市蜃樓一般,而身在陣外的郝雨晨卻是清楚地看見,張利走進陣裏沒多遠,便在那裏轉了幾個圈,然後再按照原來的路,走回了原點。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利悲哀地發現自己今天受到的刺激比起以往的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大,現在居然連說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你在裏麵看到的,隻不過是自己的幻覺而已,就是那些分布的石頭產生的效果,我現在告訴你過去的方法,你隻需要……”郝雨晨如此這般地對著張利說了一遍,然後再讓他實驗了一次。
良久,良久的良久,在張利不知疲憊地實驗了無數次之後,他終於被郝雨晨給徹底的折服了:“天哪,晨哥,你簡直是太偉大了,完了、完了,我現在悲哀地發現,我已經被你的才華給深深地吸引住了。說吧,你該怎麼補償我這幼小的心靈?”
“少給我來這一套,你他丫的怎麼不去找塊豆腐來一頭撞死,記住,這個秘密除了我們兩人之外,不要告訴任何人,走吧,答應過請你玩遊戲和上網的,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歐耶!那快走吧,等過兩天發了壓歲錢,我再請你,我的零花錢都被這幾天花光了。”張利興奮地應了一聲,人已經向著山下衝了下去,同時還在不停地問道:“這個陣法這麼厲害,不知道走法,豈不是無人能破了?”
“當然不是,還有一些更簡單的方法,比如說往上麵直接飛過去,又比如說找什麼如繩子的東西扔到對麵,牽著它直走過去,再有就是更簡單的方法,閉著眼睛走過去唄,當然,隻要不怕不小心走到邊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