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當我閻柳是傻子不成!”閻柳的話剛落音,反手就是‘啪!’的一聲,揚手給了這個不識像的娘們一巴掌,一個五指掌印清淅地出現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這一聲脆響非常的清淅,清淅地落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中,那個女人一下便被閻柳給打懵了,站在那裏呆了半晌,伸手摸著那腫得老高的臉龐。
“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那女人尖叫了一聲,失去理智的她伸手就往著閻柳的身上抓了過去。
“砰!”
支離破碎的聲音嘩啦的灑落了一地,伴隨著那紅色的汁液流淌而下,也不知道是那紅酒的顏色呢還是頭上流下的血水,亦或地兩者的混合。
“他娘的臭婊子,長得醜不說還出來丟人現眼。”閻柳身邊的那個小弟咒罵了一聲,扔掉了手中僅剩半截的紅酒瓶子,啪一聲脆響,伴隨的還有悶哼倒地的聲音,大廳之中傳出來了一陣的驚呼。
當然,像郝雨晨這一桌比較膽小的林雯雯幾女也是發出了高分唄的尖叫,這樣血淋淋的場麵,對於一直生活在學校裏麵的小小學生來說,何曾見到過?
“都他娘的給我閉嘴,誰再敢大叫,就跟這賤人一個下場。”一聲大吼,讓整個大廳裏麵變得了鴉雀無聲,林雯雯幾女早已經嚇得臉色發白,撲在了幾個大男人的懷裏,讓幾人可謂是吃淨了豆腐。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柳幫的閻柳啊,今兒個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喝喝茶?”正在這時,二樓上不對外人開放的隱蔽包間裏,衝出來了一夥人,迅速地將閻柳一夥人給半圍了起來,形成了對峙之勢。
“東北虎,我還以為你隻知道躲在裏麵當宿頭烏龜呢,我也不跟你們多廢話了,今天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前兩天竟然趁我們空虛的時候砸了我柳幫的賭場跟浴場,這筆賬我們今天得好好的算算!”閻柳半眯著眼睛盯著東北虎一字一句的說道。
東北虎隻不過是一個稱呼,他的真名叫做錢虎,是東北幫的頭子,正因為如此,人們也習慣於叫他東北虎。此時他向著客廳裏打量了一眼,有些不屑的盯著閻柳道:“我們之間要算的賬可多得去了,你想要怎樣?就憑你現在帶來的這幾個人就想要開火?姓閻的,我勸你還是滾回你的地盤去得好,免得一不小心真的去見了姓閻名王的家夥。”
“嗬嗬……是嗎?”閻柳臉上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對著身後打了一個響指。門口守著的兩人立馬衝了出去,東北虎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臉色一變,衝著自己的那幫小弟大吼了一聲:“抄家夥,給我砍!”
隨著他的話落音,整個大廳裏麵徹底的混亂了起來,一夥紛紛從櫃台邊上抽出了鋼管之類,更有人抽出來了幾把砍刀,什麼都沒有的,隻好抄起了凳子椅子來當武器。而東北虎自己則是往後退去,掏出手機來召集自己的人馬快點趕過來。
閻柳一幫人往著後麵退了一段距離,而坐在大廳裏麵的食客卻是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理會先前的警告,全都離開了桌旁,膽子大一點的往著門外衝了過去,而膽子一般的,往著大廳的兩邊跑了去,而膽子小的呢,則幹脆躲在了桌子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