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要是再去折騰幾下,場中恐怕就是三屍三命了,現在畢竟是法製社會,要是鬧出人命來了,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搖了搖頭,看著他們那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的樣子,唐龍最終還是放過了他們,畢竟他們隻是一群混混,並不是像真正的那些黑社會幫派,殺人放火無所不用其極。
能保護我們的,隻有自己的力量,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就算是那小草,也得往石頭縫外麵跑。別過多的去理會什麼陽光雨露,自己把根紮得深些,把莖整得結實些,這樣才是正道。凡事都得靠自己努力爭取,不要一味認為有某某人在自己身邊,自己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在一切未知的事前,這一切都隻能算是扯談。
郝雨晨對著他們大說特說了一通之後,便讓他們先離開休息去了,而他呢,則是來到了地上的那三位難兄難弟的身旁,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得處理的,不然的話,後麵將會迎來更大的麻煩,而他要做的,便是將麻煩扼殺在萌芽之中!
另兩人就不用說了,胸肋斷了幾匹,想說話已經有些困難,所以他直接來到了那位手腕被折斷的家夥身邊,然後蹲了下來。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哼哼地抬起頭來,頭上的冷汗由於疼痛,還在呼呼的往下掉。有些怨毒地盯了郝雨晨一眼,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還挺硬氣的哈,嗬嗬……”郝雨晨輕聲地笑了起來,在他那特意的變了聲下,這笑聲咋聽咋讓人毛骨悚然。
轉身在地上的角落四處的尋找了一下,不過片刻,便俯身從地上拾起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磚頭,滿意的在手中拋著掂量了一下,然後回到了那大家夥的身邊。
“千萬別惹我生氣,現在告訴我還不算晚,不然你會有苦頭吃的!”郝雨晨盡量把自己的聲音變得‘溫和’了起來。
地上那人看著郝雨晨手中的石頭,眼睛瞪著郝雨晨,一聲也不吭,看來是想堅持到底,也不明白郝雨晨找塊石頭來想要幹嘛。
“哎!”郝雨晨歎息的搖了搖頭,突然聲音一變:“你他丫的這是自找的!”
一把拉過了對方的右手,手中的石頭狠狠地揮起再落下。‘嘭!’的一聲,燈光之下鮮血四濺,拌隨而來是比殺豬還要恐怖的慘叫聲。
“啊~”,巨大的痛苦讓從嗓子裏發出的聲音都微微有些變味兒。
隻見那家夥的食指前麵帶指甲的那一截,被郝雨晨手中的磚頭砸得了一片血肉模糊,所謂是十指連心,牽一發而動全身,這聲慘叫聽得郝雨晨都有一些心揪,更有用提被砸的這家夥所承受的痛苦。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嗎?”郝雨晨搖了搖頭,繼續問道。
“啊!你他媽的狠,老子總有一天要加倍奉還到你身上,啊……”
“行啊,沒問題,我會等著的。”郝雨晨還是很‘溫和’的說著,手中的磚頭再次揚起,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道:“這天色怎麼他媽的這麼黑啊,害得我剛才都沒有看清楚,明明是要砸中指的,怎麼就砸到食指上去了。老兄,真是不好意思啊,讓我再砸一次,這次一定能夠砸得準的,這該死的路燈怎麼也不知道再亮一點!”說完還不解氣的聲身在那路燈架子上踢了一腳,隻聽得嘭的一聲,那結實的路燈架子上麵,那被踢的位置竟然凹陷下去了一個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