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也太客氣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啊,如果是的話,那還是請明說吧。”郝雨晨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可不認為這老小子沒什麼目的,特別是這種開客店的老板,那心裏更是精明著。
“嗬嗬……小兄弟啊,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直說吧。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上次那個圖紙的事情,你上次不是說總共有三張嗎?那還有兩張……”掌櫃的壓低了聲音在郝雨晨的耳邊問道。
說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在打人民幣的主意,看來上次這家夥肯定是賺了,怪不得啊怪不得。
“這個……掌櫃的,你也知道,那圖紙可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上次要不是因為幾位朋友要在這裏吃住,身上沒帶銀子,我也是不可能將它便宜賣與你的。”郝雨晨臉上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心裏卻是不停地在偷樂著,哇哈哈,這回看來又有得賺嘍。
“這我知道,不過價錢總是可以商量的嘛。”這個時候,終於有菜開始往著桌上端了上來,郝雨晨看得一陣眼睛發直,丫丫的,古代就是好哇,連吃熊掌都不犯法,還有什麼魚翅啊,鴨舌啊,鵝肝啊……酒呢,當然是上等的女兒紅。
“來、來、來,喝酒,喝酒,這可是珍藏了十年的上等的女兒紅,我在這裏先敬你一杯!”掌櫃的臉上的肉抽觸了一下,似乎有點心疼。他這話可沒有故意壓低聲音,周圍的人都能夠盡數聽見,隻見那些食客一聽,紛紛兩眼放光地盯著桌上的這壇美酒,鼻子不停地在聳動著,郝雨晨甚至能夠聽得到吞口水的聲音。
美酒不美酒的郝雨晨不知道,不過這個時代的酒水郝雨晨上次是見識過了,所謂的烈酒,那度數也不過十三四度左右,就跟現在喝的那啤酒差不多,因為這裏還沒有蒸餾酒的出現,能釀出這個濃度的酒已經很不一般了。
“來,喝!”郝雨晨也不客氣,哐的一聲,一杯下肚,感覺卻是不大。挾了塊熊掌塞嘴裏,嗯嗯,味道不錯,美美地嚼著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腳丫,具體是腳後跟還在腳底板那是沒法分辨,隻知道味道很不錯。
“好,夠爽快!”見郝雨晨喝酒如此豪爽,掌櫃的也不甘示弱地來了個一口幹。
“剛才說的那事是可以商量商量,掌櫃的你也別喝我,你先報個價。”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看在別人這麼有誠心的份上,怎麼著也得幹點實事嘛,不過這麼喝也不是個辦法,郝雨晨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直接抱起整壇女兒紅,向著周圍的那些食客道:“來來來,大家也別看著,這壇女兒紅請各位兄台一同暢飲!”
“小兄弟,這……”掌櫃的這時也肉疼地站了起來。
“放心吧,等會讓你嚐嚐更好的東西!”郝雨晨詭異的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