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看,最有可能是誰幹的?”郝雨晨聽聞唐龍的話,出言淡淡地問道。
“聽說柳幫的老大閻柳跟市局裏麵的副局長曹某關係不錯,而且還在一起喝過酒……”郝雨晨聽到這裏,便已經有些明白了,這年頭,所謂警匪一家,沒有一點關係,誰敢明目張膽地拉幫結派?
“嗯,我知道了,叫兄弟們暫時先安份地呆著,磊子跟一鳴那裏我來想辦法,好了,就這樣,我現在去會會那個什麼曹副局長。”郝雨晨掛掉了電話,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轉身消失在了樹林中。
此時,穀磊跟付一鳴已經被帶到了局子裏頭,兩人的臉上都有一些淤青,嘴角都還帶著一絲的血漬,雙手都背在後麵,上麵卻是多出了一副手銬,看來是受了一些苦。而其他的小弟,卻也是被帶到了另個的地方。
兩人分別被帶入了兩間審訊室裏麵,裏麵的燈光在此時顯得特別的亮,很刺眼,至少比起白天的陽光還要晃眼。整個若大的屋子裏,除了他就隻有那個審問的警察,那燈光正照在他的身上。
此時的付一鳴,眼中閃現著恨恨的目光,死死地瞪著這個審問他的人,他臉上的傷,就正是這個家夥造成的。
不過對方直接對他的目光無視,手中拿起了筆跟記錄本,沉聲問道:“姓名?”
“別他媽的給我來那一套,聽著心煩!你直接記好了,我叫付一鳴,正常男性,二十一歲,還有沒有什麼話要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就放老子去睡覺!”付一鳴靠在椅子上,無所謂地說道。
“啪!”
手上的記錄本被對方猛的摔在了桌子上,沉聲喝道:“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別以為你是混黑社會的就了不起,這裏是警察局,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是啊,這裏是警察局,我到想問問這位警察同誌,你們警察就能夠這麼亂抓人嗎?是誰給你們權利可以打人的,還有你們的逮捕證呢,沒有那東西也能夠隨便地把人抓來,我還沒有告你們濫用職權!你憑什麼先來審問我?”付一鳴冷笑著,一字一句說道。
“你他媽的給我老實一點!”這家夥說著,兩步衝到了付一鳴的身上,伸手便是一巴常煽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傳出,由於手被銬在背後的椅子上,付一鳴的臉上又挨上了一巴掌。
“哈哈,打得好!你他媽的別落到老子手上,否則老子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
“小子,你究竟是幹什麼的?”另一邊,那個曹局長親自人審問室中,他的身後兩個小警察手中正拿著紙跟筆。
坐在那裏的穀磊冷哼了一聲:“我?我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小混混,什麼也不知道!”
“哦,是嗎?那從你身上搜出來的槍你又作何解釋?”曹局長也同樣笑著冷笑,輕聲地問道。
“那是我撿來的,怎麼了?難道撿到東西也要犯法,這是哪門子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