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當然歡迎了,要是沒有晨兄,哪會有我的現在呢,說實話,我能走到這個位置上,心裏麵最需要感謝的人便是晨兄你了,走走走,我們進去再聊。”付一鳴一麵說著,一麵領著郝雨晨往著場子裏麵走去。
賭場這玩意當然是不能明目張膽地露在外麵,就在這賭場的外麵,都還貼著一些所謂的‘嚴厲打擊黃、賭、毒’等標語,不過在裏麵也就是別有一翻境象了。
在外麵其實也就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大的麻將館,一眼望去,生意似乎還不錯,大部位的位置都有人在玩著國粹麻將,隻有少部份的位置還是空著。再往裏麵,還有著一排麻將機,遊戲機,老虎機之類的電玩類物品,上麵同樣幾乎是滿坐。
沒有在這裏停留,付一鳴帶著郝雨晨直接穿過了麻將館,向著後院走了進去。守在門口的幾人看見來人是付一鳴之後,都恭敬地站直了身體,點頭哈腰地喊道:“鳴哥!”
點了點頭,從打開的門走了進去,頓時一股嘲雜的聲音湧入耳中,什麼激動、興奮、叫罵之類的聲音應有盡有,有贏了錢大笑的家夥,也有輸了錢嚎哭的家夥,讓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的郝雨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一樓的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的主,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輸贏不大,隻是鬧騰得利害。一般有錢的人,都是在二樓上麵,那裏相對比較清靜,還有就是三樓的那些包間,是專門用來豪賭的。”一邊走著,付一鳴一邊向著郝雨晨解釋著。
這裏幾乎囊括了所有的賭法,什麼牌九、金花、梭哈、大小、色子……應有盡有,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玩不到的,讓第一次到這種賭場來的郝雨晨,總算是大開了眼界。
“嗯,生意不錯嘛,這麼多人在這裏賭,收入肯定可觀了。”看著五花八門的賭徒,郝雨晨暗自乍舌。這些家夥的心理便是,贏了還想多贏點,輸了還想要把本撈回來,隻會越賭越紅眼,最終隻會把錢往著莊家手中送。
來到二樓,這裏果然比起一樓安靜多了,呆在二樓的,怎麼著也算是有點小錢的人,總體上的素質比起一樓的人好了不少,沒有出現那賭紅了眼,大呼小叫的場麵。
這裏賭錢都不是用的現金,而是到賭場的櫃台換的籌碼,這樣用著也方便。籌碼的麵額小到一元、兩元、五元、十元,大到五十元、一百元、兩百元、五百元、一千元,甚至是一萬元。當然,一元到五十元的籌碼是一樓用的,而二樓最小的籌碼也是五十元,至於一千元,一萬元的籌碼,一般都是三樓豪賭用的,那些家夥才叫正宗的揮金如土,錢在他們的眼中似乎就是一個數字,是那些有錢人用來消遣時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