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你看我的樣子也不像是壞人吧?其實是這樣的,我看你在賭這方麵挺有本事的,有沒有興趣在我們這裏工作啊?”付一鳴笑著拍了拍那中年人的肩膀,非常溫和地說道。
“工……工作,什麼工作?”那中年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有些緊張地問道。
這個天氣很熱嗎?郝雨晨看了那家夥一看,怎麼老是抹汗,貌似現在還要穿兩件衣服才能保暖啊?
“嗯,就是在我們的賭場當莊,有時候需要你出手的時候,你就要出手,說白了,就是我們很看好你的賭術,想讓你留在我們賭場工作,一個月給你十萬的月薪,怎麼樣,好好考慮一下?別忙著回答,考慮清楚了再說,我們先出去逛逛,等會再回來聽你的答複!”付一鳴笑了笑,衝著門口示意了一下,幾個獨行幫的小弟把住了門,而郝雨晨幾人又繼續去了賭場中。這應該就算是利誘加威逼吧。
來到二樓大廳之中,這裏熱鬧依舊,走過搖骰子這邊,再往前走,便是一些玩撲克跟牌九之類的家夥,前方正有一桌在紮金花,這種玩意既簡單,又非常的容易上手,而且輸贏的落差非常的大。
這裏最小的底是五十,往上是不封頂的,如果拿到一把好牌,一次的收入達到數萬也不是問題,在這桌上玩上一天的話,隻要有錢,輸上個幾十萬上百萬都有可能。
“媽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手氣老是這麼差!”其中有人在那裏罵咧道,順手把手中的牌給丟了。
接下來有人跟進,有人丟牌,一圈下來,桌上的錢已經有了幾千,再一圈下來,牌桌上隻剩下了兩人還在較勁,而桌上的底錢已經有了兩萬多。
“上一千塊!”對方那人狠狠地丟出身邊兩個五百的籌碼,看來手中的牌一定很不錯了。
“跟兩千!”另外一人更狠,扔出了四個五百的籌碼。
“我跟!”
“三千!”
“我再跟!”
“……”
這兩人的較勁,把郝雨晨幾人的目光再次吸引了下來,不由得遠遠地站著,饒有興趣地看著那桌上的情形。
兩人都不停地往著桌上砸錢,其中那個年齡在四十來歲的人一邊砸錢,一邊笑得合不攏嘴,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凱子,這種人來賭錢,不輸才是怪事。
而另一個三十來歲的人看起來就要沉穩得多,喜怒不言於外表,讓人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麼,也猜不出他手中的牌到是大是小,還是在偷機。
到了後麵,兩人身上剩下的籌碼都不多了,桌麵上已經有了五萬多的籌碼,如果在這樣下去,可就沒錢去跟了。那個要年輕一點的人看到這種情況,狠狠地一把將身前的籌碼全推了出去,道:“我沒錢跟了,開牌!你要是比我大,那就算你狠!”
說完,將手中的牌甩了出去,啪的一聲,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桌上的牌,三條九,暴子!
而那個四十來歲,穿著西裝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一下便消失了,手中的牌也從手上滑落,掉到了桌麵上,剛好是翻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