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在離賭場不遠的一個停車場中停了下來,幾人下了車,郝雨晨帶著幾人向著賭場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看見的,全都是那所謂的嚴厲打擊黃、賭、毒之類的標語,到處都是所謂的投訴電話號碼,實在是令初來乍到的張利他們暗自乍舌,這賭場就恰好在這些標語的掩飾之下,特別是那個麻將館外麵,更是拉著一條長長的橫幅。
“乖乖,真是想不到啊,這賭場竟然就在這樣的地方,還真是讓人長見識了。”張利在一邊嘀咕了一句。
由於來之前,已經給付一鳴打過電話了,到了這個地方也算是暢通無阻,繞過那麻將館,再路過那遊戲廳,走過那一係列的老虎機之類的,終於來到了賭場的一樓大廳。
門口的人都已經認識了郝雨晨,所以對於跟付一鳴稱兄道弟的他,當然是直接放行,迎麵而來的,自然是那無比喧嘩的吵鬧聲,不過那環境還算是幹淨,沒有看見什麼惡心的東西。
一樓的大廳幾乎是爆滿,畢竟有錢人隻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隻能夠在一樓才玩得起。帶著三人直接繞過了一樓,來到了二樓上麵。現在付一鳴有點事情還沒有回來,來接待幾人的正是黃三。
“郝兄弟,今天怎麼有空來玩啊,鳴哥可是經常在我們耳邊叨嘮你啊。對了,這幾位是?”黃三跟郝雨晨套了套近呼之後,把目光望向了旁邊的幾人。
“嗬嗬……這幾位都是我兄弟,許強、張利、韓亦鋒,他們聽聞了黃三哥你的賭術之高明後,都想過來見識一下,這不,我帶他們過來長長見識。”郝雨晨笑了笑,一一的把幾個家夥跟黃三介紹了一遍,接著又對張利幾人道:“這位就是你們想要見到的黃三哥,他可是這個賭場的壓軸高手,在賭場之上,可是難逢敵手的。”
“原來你就是三哥啊,我們幾個對你的仰慕就如同那長江之水,連綿而不絕。又如那黃河絕堤,一發而不可收拾。再有那泰山……”
聽著幾家夥在那裏馬屁狂拍,郝雨晨的額頭上冒出來了一條黑線,趕緊轉過了頭去,望著那天花板上,一副我不認識這幾家夥的樣子。而黃三也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趕緊打斷了幾人的話,強笑道:“原來都是郝兄弟的兄弟啊,那也就是我黃三的兄弟,在這裏都隨便一點啊,有什麼都可以說出來。”
這個時候,上次那個被付一鳴棒槌加蜂蜜的招待的中年人也正好往這裏路過,他現在也已經成為了這個賭場的工作人員,在賭場中的地位,也隻比黃三低一些。早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膽小怕事的樣子,連走起路來身子都要比以往直了一些,看見黃三的時候,向著他笑著點了點頭,看見郝雨晨的時候,微微地怔了怔,道:“晨哥,你也來了。”
呃,這家夥什麼時候認識自己的?見到郝雨晨有些疑惑的樣子,黃三笑了笑解釋道:“鳴哥說了,以後賭場的一般人看見你後,都得叫你一聲晨哥,這家夥上次見過你,自然就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