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公子,這可不行,你還有傷在身,不易動武!”張芷霞在一旁關心地說道。
“小兄弟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風宇林一聽郝雨晨有傷在身,不由得擔心地問了起來。
“嗬嗬,我的傷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了,不礙事的。至於怎麼回事,還請等會酒席之後,各位前輩都不要忙著離開,小子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知各位。”郝雨晨搖了搖頭,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是笑容之中帶著的那一絲苦澀,卻是沒有人能夠看得見。
“小子,別在那裏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一樣,既然你答應了,那就快一點!”雲追月在一旁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嗬嗬,既然這位雲前輩手癢等不及了,那小子可就獻醜了。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呢,我看還是你跟你身後的兩位前輩一起上吧,免得到頭來有人說我以壯欺老!”郝雨晨不慢不緊地說著,不過此話一出口,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大多數人心裏都是猜測,這小子莫非是受傷太重,腦袋出問題了?要知道這樣的話,就算是朱芷柳都不敢直說,自己誇大不說,還得罪人。
“郝公子,你沒什麼事吧,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就連張芷霞都有些懷疑郝雨晨的腦袋是不是糊塗了,畢竟除了白淩之外,在場的人都還沒有真正的見過郝雨晨出手,更沒有人清楚他的實力。
“多謝張前輩的關心,下在腦袋可清醒著,隻不過說的是事實而已,上次就是一不小心,把這位前輩的胳膊給廢掉了,本來還想道欠來著,結果雲前輩跑得太快,我想開口都來不及啊……”
啊嘎……
郝雨晨的話還沒有說完,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原來這家夥的胳膊竟然是被眼前這小子給廢掉的,看來大家還真有點小看這小子了。
雲追月被郝雨晨說到了痛處,心裏麵那個氣啊,怒火一下竄到了頭頂,大吼了一聲,手中的利劍如同蛇信一般,揮灑著星星點點的寒光,毫無預兆地向著郝雨晨刺了過來。
這一劍,比起去年的時候精湛了不少,但是郝雨晨呢,已經不是去年那個郝雨晨了,當初的他,麵對這樣的一劍,除了閃躲之外便別無他法,但如今的他,雖然功力還沒有完全恢複,但要應付這一劍,卻是已經有了多種的方法,他現在所用的便是最簡單,但卻給人視覺衝擊巨大的的方法,畢竟他等會想要說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不把在場的人給震住,恐怕不但沒有相信,還會把了當成神經病來看待。
周圍的人看見雲追月非常無恥的發動偷襲,不少的人破口大罵了起來,有的人卻是驚呼起了‘小心!’,因為他這一劍完全是要人命的打法,就連在場的不少武林前輩,都不一定自信能夠在這一劍之下毫發無損,更何況是年不到雙十的郝雨晨。就算是知道郝雨晨武功不錯,但他們也沒人相信能夠高得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