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雪映瞳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被刺骨的冷水所潑醒的。緩緩地睜開雙眼,發覺自己身在一個昏暗的密室之中,身子被繩索捆綁著,眼前竟擺放了許許多多的刑具,以及幾名清秀的女子。
“姐姐,她醒過來了!”
那名靠得雪映瞳比較近,手中還拿著木桶的青衣女子朝正中一名粉衣女子說道,聲音帶著些興奮,卻又似乎十分懼怕雪映瞳。
那為首的粉衣女子看上起十八九歲,年齡不比雪映瞳大多少,眉目清秀,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尖酸刻薄,極不討喜。
她手中握著一條長鞭,走近了雪映瞳,細眉一挑,尖細的聲音響起:“妖女,你識趣的便乖乖地說出天魔宮的所處位置,若不然,休怪 本姑娘手下不留情!!”
雪映瞳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幾名女子,看上去武功並不高,若不是因為她經脈盡鎖,衝破這繩索,再殺了這幾個人,簡直輕而易舉!
“即使是上官驚鴻親自出手,我也絕不會吐露半分,就憑你們?我呸!”
雪映瞳根本沒有把這幾名女子放在眼中,語氣也十分鄙夷,引來那粉衣女子的勃然大怒,揚起手中的長鞭,落在雪映瞳身上。
那長鞭不知沾上了什麼東西,打在身上,竟如同被火灼一般,熱辣辣的刺骨的痛。雪映瞳卻是一聲不吭,隻咬住牙,連眉也不皺一下。
“妖女!你說是不說?”
那女子又一鞭打在雪映瞳身上,一旁的青衣女子見狀,不由擔憂,勸道:“姐姐,真的打啊?可是穀主和聖女都說不能動她分毫啊!”
“哼!什麼聖女?!我俞紅葉哪裏比不上她了?她做不來的事情,本姑娘就偏偏要做到!到時候就讓穀主看看,究竟誰更加適合當這聖女!”
那喚作俞紅葉的女子似乎極為厭惡上官驚鴻。
“喲,原來這位姐姐並沒有得到穀主和聖女的命令便私下用刑啊!你就不怕,聖女知道之後,會彙報穀主,讓穀主懲罰你麼?”
哪壺不開提哪壺,雪映瞳便是不肯屈服,甚至還存心激怒俞紅葉。
“你個妖女!不準在本姑娘麵前提上官驚鴻那個賤人!本姑娘在穀主身邊多年,論資質,論資格,論功勞,我哪裏比不上上官驚鴻?!也不知那上官驚鴻是不是給穀主灌了什麼迷湯!竟當上了聖女之位!”
俞紅葉說完,雙眸一紅,一連幾鞭狠狠地落在雪映瞳身上,似乎在把對上官驚鴻的怨氣都發泄在雪映瞳身上。
從小到大,為了達到獨孤若吟的要求,雪映瞳什麼樣的苦頭沒有熬過?如今隻是眼帶嘲弄,一聲不吭地瞪著俞紅葉,不屈不饒,殷紅的唇已被貝齒咬得泛白。
“妖女,你究竟說不說!!?”
俞紅葉仿佛快要失去了耐性,再一次問道。
雪映瞳露出絕美的笑容,冷嘲道:“就你?你還不夠資格!讓上官驚鴻來見我!”
俞紅葉聽後,不由惱羞成怒,眸中燃起妒忌之火,像瘋了一般,用盡力氣地在雪映瞳狠狠地
鞭打著,鞭鞭都像要了雪映瞳的命,眼看雪映瞳依舊一聲不吭,更為光火。
“妖女,你如此不識趣,那邊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