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著小夏的手指又擠出來點血,可血液都被恙鹽漂白了。真是奇了怪了。
我伸手給小夏號了號脈,然後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除了她的眼睛紅的有些奇怪外,其它方麵一切正常。這讓我感到十分的驚訝,於是我就問她說道:“小夏,你以前有沒有類似的情況?”
小夏搖頭晃腦的說道:“有啊,每個月都有啊。”
我氣的敲了她一個板栗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別胡鬧!”
小夏一臉真誠的說道:“要不我脫下給你看看?”
我耐著性子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小夏一聳肩說道:“感覺好麻煩啊!”
真是沒法和她溝通了,我見小夏此時也沒什麼事了,就讓她早點休息。
我回到東屋後,拿銀針給自己放了點血,然後倒了點恙鹽上去,不一會兒,恙鹽就變紅了,看來恙鹽沒問題呀。小夏這狀況,我實在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我把老妖婆教過的東西在腦海裏過了一遍,也沒找出來有關小夏這種情況的記載。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半天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夏換上嶄新的警服,還逼著我也換上。其實,局裏除了內勤外,我們外勤一般都是穿便裝,這樣也方便工作。
小夏穿著新警服一副騷包至極的樣子,坐在副駕上都不知道該怎麼美好了。為了方便照鏡子,她幹脆直接把後視鏡拽了下來,拿在手裏這通照啊!
照夠了鏡子後,小夏歎了口氣說道:“警員9527,咱們的兩萬美刀黃湯了。安胖子說幹革命工作不能斤斤計較,一萬塊人民幣算是送咱倆的安家費,那兩萬美刀就免談了。以後,咱們就是工薪階層了。我一個月五千,你一個月四千七百五,咱倆猴年馬月才能在北京買套房子啊!”
我拍拍方向盤說道:“買房子幹嗎?咱們現在不是有車有房嗎。”
小夏用後視鏡敲了我一下說道:“你丫不說媳婦啦?就咱家那破房子,連家雀兒都不稀的來住,還指著說媳婦,別做夢了!現在社會主義小姑娘比資本主義拜金女還現實呢,就你丫這條件誰跟你啊。我聽徐蕾說你一直沒找女朋友,為什麼呀?”
我歎了口氣說道:“唉,我怕自己找了女朋友以後,許多女青年會失去生活的希望!”
小夏唾棄道:“快歇了吧!就你丫那德行,看著跟鹽巴虎成精似的,女青年們看見你指不定多絕望呢。你丫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我把胸脯一挺說道:“你丫才有毛病呢!我怎麼了,就這小夥子往哪兒一矗,大姑娘不得多看兩眼啊。謙虛點說,我比不了花執耒還比不了魯胖子嗎?”
我倆扯了一道,等到了科裏一看,他倆已經來了。人家兩人都是一身便裝,就我倆跟事逼兒似的穿的板板正正。
上官小腰瞅瞅我倆,一臉的看不起,撇著嘴來了句:“燒包!”
我和小夏也沒搭理她。邊宕一看人都到齊了,就帶著我們仨開著局裏的車直奔故宮。
到了故宮後,邊宕和故宮管理處的人打了個招呼,管理處派了兩個警衛帶著我們進了翊坤宮。兩個警衛把翊坤宮裏的幾個殿的門都打開後,對我們說道:“幾位慢慢看,我們去外麵等著,完事了喊一聲。”
兩個警衛說完後,忙不迭的退出了翊坤宮。他們看來是被黎妃的事給嚇壞了。不過這樣正好,省的礙事。我四處打量了一下這間正殿。
翊坤宮的大殿正中設有地平寶座,旁邊有屏風、香幾、綠孔雀毛宮扇,在寶座上方懸掛著一副慈禧太後禦筆親書的“有容德大”匾。殿內東側是花梨木透雕喜鵲登梅落地罩,西側是花梨木透雕藤蘿鬆纏枝落地罩,兩個地罩將大殿正間與東、西次間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