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這姐們兒如此著裝造型,飄飄蕩蕩的非妖即鬼,縱使我一貫膽大包天也嚇的夠嗆。
我壯著膽子說道:“不知仙子姐姐深夜造訪寒舍有何貴幹?”
宮裝少婦衝我嫣然一笑也不回答,徑直飄到床頭往我身旁一坐,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打量起來。
一看她這架勢,我心說,我靠,丫不是要求歡吧?大半夜的來找哥們采陽補陰。我雖然是個老獸醫,但對人倫綱常方麵還是很傳統的,對跨物種之戀實在接受不了。
想到這裏,我趕緊往後縮了縮身子,顫聲說道:“仙子姐姐,小生容貌甚寢,粗鄙不堪,對床第之事心無餘且力不足。您何不到五道口理工學院去逛逛,那裏帥哥雲集,各個都是學富五車、貌賽潘安、龍精虎猛、力超嫪毐的金槍無敵小霸王。仙子姐姐還是移駕此處為佳,小生恕不遠送,您一路走好!”
我一杆子把這姐們兒支給了清華的床上剩餘勞動力。
宮裝少婦聽罷,嫵媚一笑說道:“人家就喜歡你這樣油嘴滑舌的小冤家,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安歇了吧。”
這姐們兒說著就撲了過來,我嚇的就想跳床往外跑,可發現身體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動彈不得。宮裝少婦淫笑著吐出來一條又長又粗的大舌頭在我的臉上舔了起來,弄得我滿臉都是口水,嚇的我大叫道:“小夏,救命啊!”
“我靠,你丫瞎叫喚什麼呢?大早上的發癔症啊!”
小夏一嗓子把我從噩夢中驚醒。
我一睜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一把臉。我草,滿臉濕漉漉的,難不成剛才的噩夢是真的!
“汪汪、汪汪。”
焦圈蹲坐在床頭的地上,它一看我醒來,高興的吐著大舌頭,一臉傻笑的叫了起來。
我草,鬧了半天是你這二貨舔的啊!怪不得我臉上濕漉漉的呢,原來都是焦圈的哈喇子。
“趕緊起來,看看這都幾點了,你丫是豬啊!”
小夏從門外探進頭來說道。
我一瞅牆上的鍾都九點多了,趕緊從床上爬起來。雖然邊宕說可以不用按時上下班,但我也不好意思太隨便。人家小夏早就收拾利索了。她還從鎮上給我買了些早點回來。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和小夏開車就往局裏走,沒想到堵了一路的車。等我倆趕到局裏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夏眠不覺曉呀,你倆是來吃午飯的嗎?”
我和小夏剛一進辦公室,上官小腰就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邊宕客氣的和我倆打了個招呼後,說他和上官小腰上午已經去國家檔案館查過了黎妃的資料,但是一無所獲。清史檔案上有關黎妃的信息沒有隻言片語的記載。這結果又被小夏猜中了。
等邊宕說完後,小夏就把昨天從葛真人那裏得到的消息講了一遍。邊宕他倆聽後都非常的振奮。雖然還沒有查到有關凶手的線索,但至少確定了凶手的身份。接著,小夏又把我倆的推測說了一下。邊宕認為這個推測很靠譜,而上官小腰則認為此想法純屬無稽之談。大家討論了一番後發現,目前除了那首打油詩外竟然再無其它線索可循。
小夏覺得我們四個這樣瞎爭論下去毫無意義,便去找聊爺分析打油詩。不一會兒,就見她一臉喜色的回來了。
我見狀便好奇的問道:“巫婆,聊爺難道給你解開打油詩了?”
小夏搖搖頭說道:“那倒沒有,不過聊爺給推薦了一位大仙,走,你跟我去趟中關村。”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小夏問道:“咱們去中關村幹嗎?”
“算卦,我剛才去找聊爺解惑,他老人家看了半天後也沒琢磨出個子醜寅卯來。最後,聊爺推薦我到中關村找個人去算算,說此人前知八百載,後曉五百年,自稱王摶老祖。聊爺把丫誇的跟活神仙一樣,也不知是真是假。我知道王禪老祖,陳摶老祖,那都是牛哄哄的人物!這廝倒是敢吹呀!”
小夏話音未落,就聽身後有人說道:“夏科長,王摶老祖這人,我認識。”
彭達說著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把彭達讓進屋裏,他坐下後又接著說道:“這人真名就叫王摶,別看他神叨叨的,可做生意非常的誠信,他是中關村電子城裏唯一一個不買盜版軟件的商家。我上學時經常去他那裏買軟件,和他挺熟。有一次我去他那裏買軟件,他拉住我說,我家人最近有難,我根本就不信,可他非要給我算上一卦。後來我沒辦法就讓他算了一下,結果他算出來我爺爺近日有難,當時我就笑了。因為我爺爺都去世十多年了,我回去後把此事當笑話跟同學講了。這事過了沒幾天後,我往家裏打電話,就聽我爸爸說家裏那邊下大雨導致山體滑坡把我爺爺的墳給埋了。後來,他又給我算了幾次都是靈驗無比。我的很多同學聽說後都去算過,聽他們說算的結果都非常準確。其實,小侃,你也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