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給了她一個海灘,她吸吸鼻子,“幹嘛了,幹嘛要這樣了?”
“你是我的女人!”
一句你是我的女人,讓她的心裏一暖。
她了解他,跟了他這麼多年了,他雖看上去邪魅不羈,可是在感情的事情很是慎重,從未聽過他跟誰玩過曖昧,明星嫩.模,那個有點家底子的公子哥闊少爺不風流韻事一堆啊,麵上,報紙上寫寫的,媒體上報道過的,別人不知,她可是明清兒,無非是非常做戲罷了。
這人,自製力強著呢,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今日,一句,帶著濃濃的宣示意味,想是他今世聽過的最動聽的情話吧……
無憂心裏一陣感動,呃仰首,便送上一個大大的吻,想告知她心潮的澎湃,他圈住她的身子,也很不配合的俯身,勾出她的唇,與她的的舌嬉戲繾綣。
情人間地吻愈吻愈深,無憂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癡狂的需索,呼吸淺促,她尋著她喘息的空擋含住他的名字。
隻是,那出口的名兒,媚惑勾人,讓他幾乎要發了瘋。
灼熱的唇離開她的,**了她的下巴,落在她的鎖骨上,那炙熱的手也沒閑著,隔著衣料愛撫她的豐盈。
或重或輕地揉捏,讓她淡蹙眉梢,想阻止些什麼,卻越加的靠近,“弈,回家!!”
最後的理智,無憂喊著。
“就這兒!”他道,這些日子了,沒好好抱抱她了,這勾起來的火,不滅可怎麼行呢?
她倏地睜開眼睛,幾乎是嚇壞了,“不,這是外麵!”
“這裏沒人!”
“可是……”
不行!堅決不行,氣喘籲籲的推開他,明眸睇向他,迷離醉人,龐弈抬眸,環視四周,四周漆黑一片,抱起她,朝車子走去。
無憂怔住,便知他心中所想,“龐弈,你敢?”
他沉沉的笑出聲,“你知道我想什麼?”
無憂本就紅透的臉,此時更加的嬌豔欲滴,他的笑越發邪肆,無憂捶著他的肩膀,“龐弈,你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你去哪?”他笑,啃著她的鼻尖,寵溺極了。
打開副駕駛室,讓她坐上,他將她圈在懷裏,凝著他,幽深的藍眸,淺處斂著波光,深處蘊著柔情。
海邊的浪潮一波.波的響起,聽著潮起潮落,她圈住他的脖子,似驚喜,似又受不住他如此的柔情。
他笑,圈住她的腰身,吻著她的臉頰,“怕了?”
“誰怕了?”她嚷,如他一般,親吻著他的輪廓,其實,世間男子,難有像他長的這般好看的。
其實,也難怪,無心,如此還是對他念念不忘。
“還沒怕,嘖嘖,你那膽子啊,帶你來有情調的地方吧,你說,你就怕,瞧瞧,那出息!”
什麼叫出息啊,臉驀地一紅,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如此的臉龐,皺眉,她是個女人哎,天幕之間,當什麼事情沒發生過,她,她……
她怎麼可能……跟他厚的跟城牆似的臉龐想必呢?
龐弈視線稍稍離開她,偷偷的樂嗬,她的一個皺眉,他便知她心中所想,這個女子,待在他身邊兩年多,別的不知,雖然麵上性子冷,這顰笑間的心思,他懂,她剛經人事,他要執意這般放肆,難保她好幾個月不搭理他。
“真不想我?”他依然逗她,親吻著她的耳,問。
酥酥麻麻地嗬氣,讓她的臉再次一紅,不言。
“說嘛!”
“龐弈,你瘋了呀!”她眉蹙得更深了,想躲,卻又無處,明明害羞卻又狀似無助的表情,真的是可愛極了。
他總是愛這樣逗她,隻要他的一個笑容,他就覺得,什麼累,什麼哭,都煙消雲散了。
“憂兒,我好想你,想瘋了!”他悠悠道,依然是剛才的語句與聲調,無憂不言,隻是頭歪在他的肩膀上。
“龐弈,我想回家!”
回家,龐弈笑,“好,咱們回家!”
有她的地方,才是家,那個曾經的大房子,在她來的那一刻在他的心中,重新的定義。
這個女人,他真的是喜愛極了。
“那,張騰呢?”驅車,車子駛入沿海的公路,無憂問。
“自個回去了,他有別的事情忙!”他道,並未在這問題上深入。
她頭靠在他的懷裏,龐弈看她一眼,“憂兒,你覺得予霏跟君非般配嗎?”
無憂一愣,“什麼叫般配嗎?”
龐弈薄唇一抿,“他倆,是我最疼愛的人,我不想兩個人因為愛情受了傷害,這也是這些年,我明知予霏有意,卻不提點的原因。”
無憂側目看著他的臉,沉思著。
“我明白你的意思,愛情,本來就難,何況兩個人還從小相濡以沫的生活,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怕,如果兩個人因愛情受了傷害,不僅傷了彼此,連那親情的糾葛也跟著斷了,可是,如果愛情,真的來臨了,誰能阻止得了呢?”
就如她一樣,隻想守住自己的心,到頭來呢?
越陷越深。
龐弈心一扯,如果兩人有意,是誰又能組織的了的呢,看了無憂一眼,他伸手,將她攬到懷裏,“你說,你這腦袋裏,裝著多少東西啊?”
龐弈問,笑,也憂,她的心事重,有些是他所看不懂的。
他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