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您是怎麼弄到……”童恩懷客氣了,話都知道用“您”字兒了。
“我弄到的東西多了!”著,趙玄機又放出來宋盈嫻幹女兒和童恩懷激戰的畫麵。這次可就是真刀真槍了,嚇得童恩懷雙腿發軟汗流浹背。
假如和張佳穎的事情算是“作風不檢點”,那麼和這個女人的事情就是正兒八經的“道德敗壞”。而兩件事一前一後發生在一起,更會讓評語更加惡劣。
這些視頻丟出去,就算不開除他的工作籍,至少也能捋了他這個副區長的職務。
童恩懷實在搞不懂,自己在迎賢築裏明明很隱蔽,怎麼會出這種要命的意外。
趙玄機則笑著播放了第三段兒,這是白拍攝的。大清早的,張佳穎從曾一津的住處走了出來。昨晚童恩懷求之不得,宛如一朵白蓮花般純潔,哪知道一出門竟然爬上了曾一津的床。
更讓童恩懷感到惡心的是,曾一津一直聲稱也是剛剛認識張佳穎,連預約張佳穎來吃飯都表示非常為難。這倒好,現在一看顯然是一夥兒的。是曾一津和張佳穎聯手挖了個坑兒,童恩懷傻乎乎地跳了進來。
“跟你明吧,宋盈嫻也是他們一夥兒的。”趙玄機笑著用手機拍打童恩懷肥胖的臉,童恩懷連躲都不敢躲。“就你這智商就別玩兒這些醃臢事兒了,把自己都栽了進去。”
“是是是!”童恩懷腦袋仿佛雞叨米,心裏麵卻能把曾一津罵出個花亂墜來。王八蛋啊,你們合夥兒坑我,讓我政治生命懸於一線,被人死死掐住了命門。
趙玄機:“實際上吧,你我遠無怨、近無仇對吧,就是最近你有點跟我過不去……”
“那是在下眼拙,咱們這不是不打不成交嘛。”
“的也是。”趙玄機笑道,“既然成了交情,那就別再為難我,對吧,那商業街功能定位變更的事情……?”
“我盡力去辦,盡全力!”童恩懷連聲,“雖然需要一把手批準簽字,但畢竟咱們和商業城存在職能定位的重複,所以我想變更一下也是應該可以的。”
瞧,這時候啥事兒都能變得很簡單。
不過童恩懷表示,自己可能沒能力攆走曾一津和義豐房地產。這家企業的實力很強,勢力也很強,區裏麵很難輕易將之拿捏住。
“沒讓你攆走他們,就讓他們幹!”趙玄機,“他們選擇在這裏做這個,本來就是浪費優秀地塊,犧牲不少收益,這純屬是為了跟我們開元建工鬥氣罷了。他願意鬥就鬥,跟錢過不去的傻子。”
童恩懷稍稍放了點心,心道不讓我去做這個難辦的大事就行。“那麼,這些視頻……?”
“急什麼?事兒辦成了再。現在給你,你認為我會那麼單純可愛嗎?咱們是建立點交情了,但這交情還是太淺,需要更多的感情投入來加固不是嗎?”
“也是,趙先生得對,得對……”
趙玄機笑著起身,拍了拍童恩懷的肩膀,了句“好自為之”就悄然離去。
當他走後,童恩懷已經渾身癱軟,在大號的老板椅裏麵有點魂不守舍,雙手勉力支撐著腦袋,否則就怕腦袋會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