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笙準備出門買給柳府的禮物時,北宮塵黑著臉衣服欠著別人幾百萬的樣子走到白笙的麵前。
要不是因為百花宴快要開始,眾位皇子要進宮安排事宜,而且.....昨天落月國的國師子玉衡居然早就到了藍瑟城,居然沒有人知道,如果不是昨天去白笙的院子裏偶然發現的話,萬一落月國有什麼計劃怎麼辦。
畢竟他可是知道落月國除了站在醉墨國主那一派親傾雲國的還有不太安分想要重新挑起戰爭的主戰派,而這個神秘的國師,一直立場中立,卻在落月國有很大的權勢,不得不防。
更重要的是,是時候給那些要來藍瑟城祝賀的各國上賓安排驛站了,嗯,遠離塵王府的驛站。
白笙迷迷糊糊的看著北宮塵,一時間沒有弄清楚站在她麵前卻一聲不吭,臉色千變萬化的北宮塵是怎麼了。
迷迷瞪瞪的看著她,原來靈動的眼睛也水汪汪的,帶著一些純真和疑惑,看著仰著頭。 露出的桃花小臉,粉粉嫩嫩不失精致。
北宮塵深深吸了口氣,手情不自禁的伸到白笙的臉上,白瓷般的膚色,還有粉粉嫩嫩滑膩地似嬰兒一樣的觸感讓北宮塵心神一動,而白笙的不躲閃更讓北宮塵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北宮塵的臉色稍稍變得舒緩起來,語氣柔和地說:“你最近聲名太盛,貿貿然出門容易招惹是非。”
白笙鬱悶了,要是不出門就買不了自己想要的禮物,讓別人買,白笙又感覺不到誠意。
看到白笙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繼續說道:“要出門也可以,不過.....”
還沒說完,北宮塵就從身後莫沉的手裏拿過來一個精致的白紗鬥篷,剛好能遮住白笙的臉。
悠悠的晃了晃手上的白紗鬥篷,北宮塵挑眉看著糾結的眉毛都擰成一團的白笙,其意思不言而喻,要出門可以!
但是要帶上鬥篷以防萬一,本來讓白笙化個妝易個容便好了,但是沒想到的白笙的皮膚十分敏感,不能隨意易容,想起上次白笙臉上冒出的紅疙瘩還有那難受瘙癢的樣子,可把北宮塵心疼死了。
要不是去太醫院拿了珍貴的藥膏,說不定還要很久才能痊愈。
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北宮塵便不讓白笙隨意抹什麼東西到臉上。
但是,就算白笙不化妝,唇不點而紅,美目盼兮,好一朵清水芙蓉,還是傾國傾城。
所以隻能用鬥篷遮著點了,白笙想想也是,萬一再遇見一個像烏鴉公主一樣的瘋婆子,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麻煩可怎麼辦,這次出門就是為了買個禮物而已。
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能避則避,微微點頭,金子見狀剛想從北宮塵手裏拿來鬥篷,但是一道寒冷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金子,下意識的抖了抖身子,金子莫名其妙的抬頭。
疑惑的看著對麵的莫沉,眼神疑惑。
莫沉接收到自己屬下的信號後,給了她一個多此一舉,多管閑事的眼神,隨後把眼睛撇到自家王爺身上。
看見北宮塵笑吟吟地走向白笙,然後還不等白笙拒絕,便輕柔的把鬥篷放在白笙的頭上。
一股充滿男性的灼熱氣息迎麵而來,還帶著清冽如泉水的清新氣息,白笙的臉上慢慢的發燒,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
盡管白笙在現代沒接觸過什麼年輕的男性,但是這種陌生的感覺卻讓她心裏湧上一陣怪異,還帶著一絲奇怪的愉悅和期待。
還沒等白笙向後退,北宮塵眼裏閃過笑意,大手一撈,把白笙的身子更加拉近一點,白笙沒站穩,一個踉蹌撲倒北宮塵的身上,鼻子剛好撞到北宮塵的健壯的胸腔。
而北宮塵當然是求之不得了,雙手微微張開,迎接投懷送抱的溫香暖玉。
心裏飄飄然,巴不得一直這樣下去,而搞清楚狀況的白笙是徹底臉紅成番茄了!
在白笙要抬起頭的時候,北宮塵忽然換了一副表情,好不委屈!
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猛地退後一步,連連搖手,白笙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撞到哪裏了?”
而此刻的北宮塵好像受傷一樣,捂著胸口,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哪有什麼冰冷淡漠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說出讓白笙吐血三升的話:“哎,沒什麼,也就是胸口撞疼了而已。沒想到啊......”
北宮塵故意說得斷斷續續,如願看到白笙無語懊惱的表情,心滿意足的表演起來。
而此刻——
白笙內心早就快發狂了!
來個人收了這個妖孽啊!
為什麼受傷的樣子還這樣.....惑人!
還有就是,沒想到什麼啊!
我的鼻子也被撞疼了啊!
思及此處,白笙遲鈍的揉揉自己發紅的鼻子,微微嘟囔著嘴吃痛的說道:“也不知道你那什麼身體,和鐵塊一樣,疼死我了。”
準備收戲的北宮塵看到白笙紅彤彤的鼻子,還有委屈控訴的小眼神,心裏早已坍塌,軟成了一灘水,連忙走過去揉揉白笙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