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即使是西城王爺也救不了這個膽大包天的霓裳郡主了!
眾人這次是真的完全心如死灰了,自己肯定會被連累到了!
這個霓裳郡主原本以為是個聰明的,沒想到還做出這種恃寵而驕的事情!
但是!
接下來北宮塵的話和行為讓他們深深地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
因為——
北宮塵沒有注意別人的什麼反應,隻是淡淡的垂眸看著躺在自己懷裏笑的燦爛的女子,絢爛如火樹銀花,讓人很想捉住這樣的美好。
看到懷裏的白笙因為笑的太過火,肚子開始疼了,直直拉著自己的衣袖讓她揉揉肚子的時候,好像一隻可愛的小寵物一樣,水漉漉的大眼睛顯得那麼可憐兮兮,北宮塵於是略帶無奈的說著,話語中都有他察覺不到的寵溺和縱容:“你呀,讓你笑的那麼用力吧,揉揉就好了。”
隨機,一隻大手覆上白笙的肚子,運起內力緩緩的揉著,另外一隻手親親的點了點白笙的鼻頭,然後自然地環上白笙盈盈不住一握的纖纖腰肢。
然而,西城王爺顯然是鬆了一口氣,指著兩人,笑罵一句:“這兩小口子!”
而柳將軍也是從震驚中緩過來,於是十分淡定的繼續和西城王爺喝酒。
站在西城王爺邊上的冷心月臉色早已是陰霾遍布了,暗處的手指一直發泄般擰著身旁小丫頭的手臂,看著不遠處的兩人打情罵俏本是按捺不住了,在聽到西城王爺說這兩人是小口子!
冷心月覺得自己的胸口都快悶出一口老血了,但是隻能生生的忍著,僵硬的扯出一絲笑容端莊的站著。
這可苦了身後的小丫頭了!
她本以為今天隻要自己規規矩矩的就會免過一罰,但是沒想到自己還是被作為泄憤的工具了。
但是她隻能咬著牙齒,要不然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暗無天日的日子!
.....
轟——
眾人皆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他們下意識的擦擦自己的眼睛確定沒有看錯!
沒有意料之中的發怒!
沒有意料之中的責罰!
沒有!
居然是這樣!
沒想到冷心冷情的十一皇子居然真的那麼寵愛霓裳郡主。
不說北宮塵的身份擺在那裏,就是一般的男子即使再喜歡一個女子也不會為其做到這樣的地步!
在他們的意識中,不應該是女子三從四德伺候男子嗎,即使自己不舒服,能得夫君一聲問候便足以。
可是,眼前的一切讓他們眼花繚亂了。
北宮塵還是麵無表情的揉著白笙的肚子,但是柔和的不像話的目光一直看著懷裏的人兒,滿滿的都是懷中肆無忌憚,對任何人保持距離卻唯獨對自己依賴的蛋兒。
也許白笙自己都沒有發現,一向不願與他人太過親密的自己卻在北宮塵的身邊一次次打破那個習慣。
也許是為了緩解這樣的局麵,柳府的管家在接收柳將軍的指令以後,繼續收賀禮。
“柳將軍,本小姐代父親送來賀禮!”一聲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來,一身黃衣的黃依依從座上起來,拍手幾下,便有一個侍女呈上一個盒子。
嘎——
睜開眼的白笙看見送禮的那個黃衣女子總覺得十分眼熟,但是還是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講過她的。
但是,看見那個和自己送給柳芊芊一樣的檀香木盒子的時候,白笙感覺不對勁了。
難道.....不是吧!
果然。
黃依依打開盒子,裏麵赫然就是之前白笙在珍寶齋選的軟甲!
臥槽!
隻想罵娘了!
運氣要不要這麼背!
白笙深深地覺得自己被自己蠢哭了!
那個女子就是在珍寶齋和自己搶東西的黃衣女子!
還好自己那時候帶著鬥篷沒有被看到,要不然今天麻煩就籮筐了!
一想到自己加料的軟甲就要呈上去給柳將軍的時候,白笙下意識的拽緊北宮塵的袖子,而感受到懷裏的人兒僵硬的身子,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哭!
白笙能說自己在那個軟甲上加了癢癢粉嗎!
能說自己把軟甲的帶子用刀子劃掉了嗎!
但是顯然自己再不老實交代就完了!
她不介意黃依依被啪啪啪打臉,但是她不想給柳將軍失了臉麵啊啊啊!
於是輕咳一聲來掩蓋心虛,諾諾的說道:“那個軟甲上我加了癢癢粉,還有....帶子是壞的.....”
白笙越說越小聲,心裏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發誓,下次加料絕對要先了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