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他們查出來這件事冷心月有關,必然千倍萬倍回贈!
眾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共同的想法。
“王爺。”莫沉侍衛從門外飄飄蕩蕩地進來,雙手環胸,一把劍斜放在胸前,臉色有些難看。
北宮塵看向莫沉,抿唇不語,微微頷首。
“王爺,百花宴的賓客還被扣留著,霓裳郡主已經脫離危險,現在天色已晚,是否該將這些人放走。”莫沉點頭仔細地問道。
莫沉的話一落,柳芊芊等人一愣,醉晏等人顯然沒有想到北宮塵會為了白笙把那些賓客扣留著,畢竟北宮皇再寵愛塵,也不可能讓他為所欲為,這不還有其他國家的人麼。
而柳芊芊一愣,完全是因為驚訝,乖乖,這麼多人被關在大廳裏不得瘋了麼。
可是,哪裏想到北宮塵這小子為了白笙居然真的就把四國的有頭有臉的人扣押住了,要不是有北宮皇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及西城王爺霸氣的坐在大廳門口,手裏還扛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大刀,四國的人早就鬧翻了。
不過,也有膽子小的被北宮塵嚇到的人,縮著脖子在角落窩窩裏等著。
北宮塵思索片刻,雙手摩挲幾下指腹,在莫沉額角快要滴出一滴冷汗的時候,北宮塵冷聲道:“放。”
莫沉聞言,心下鬆了一口氣,提步準備出門。
“哎哎哎,等一下,莫沉。”醉晏見機拉住莫沉的手臂,連忙說道:“你們錦雲騎可是裏裏外外都搜查過了麼,有沒有發現什麼藥粉。”
莫沉凝眉,搖頭。
“那你們可有發現什麼異樣?”醉晏繼續不甘心的問道。
莫沉繼續凝眉,斷然搖頭,他們錦雲騎就快把整個大廳的地皮給掀了,沒有放過一絲一毫,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那你們有沒有在台子上看到什麼刀劍?”醉晏心想通過刀劍的鍛造找到背後之人。
莫沉繼續搖頭,要說這也奇怪,霓裳郡主明顯就是被刀劍刺傷的,可是他們錦雲騎把台子上的木頭都切斷檢查了,愣是沒發現什麼,別說明晃晃的刀劍,就是隻蒼蠅也沒見到。
“哎?奇了怪了,小笙笙的腳被刀劍刺入,怎麼可能沒有線索呢,怪,真是怪。”醉晏咬著扇柄疑惑的問道。
“那,那個賤人,呃,也就是冷心月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沒有?”柳芊芊一看啥也問不出來心裏憋屈死了,連忙問道。
莫沉一如既往的搖頭,早在百花宴前王爺就讓他們盯著點冷心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暗衛的職責就是執行,在百花宴到結束他們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死盯著,確實是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舉動。
醉晏和柳芊芊鬱悶的低下頭,擺擺手,莫沉見此離開,他要快些通知錦雲騎的兄弟把人放了,再不放大廳應該快要被掀了吧。
等到莫沉離去,天色也漸漸陰沉下來,華燈初上,遍地朦朧,柳芊芊因為是外府女子不方便滯留在王府,乘著柳府的轎子回去。
水縹緲一心記掛著白笙的病情,發現安然無恙便倚在書房裏熟睡過去,蛇娃自告奮勇地抱著水縹緲回去,金燦燦的蛇尾巴嘩啦啦的甩著,閃瞎了眾人的雙眼。
這個蛇人自從醒來之後,蛇尾的顏色變得更加鮮豔,眉宇間隱隱有王者氣息。
書房裏僅剩落苑,醉晏,莫之語以及北宮塵,他們四人不發一言,但是似乎還在等待著些什麼。
再說這邊,莫沉還在回皇宮的路上,而被扣留的人簡直像是走了一次人間地獄。
白笙昏迷到拔刀的這段時間,四國被扣押的人也是不好受啊,把自己的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畏畏縮縮的,想要出門上個廁所還要被一個黑衣男子麵無表情的守著。
上廁所的時間久了,黑衣男子二話不說就撞門進去。
有幾個還未拾掇好的賓客蹲在茅房裏,哪裏想到下一刻,在他眨眼的瞬間,一個黑漆漆麵無表情的男子拿著劍就衝進茅房,二話不說地就盯著對方看。
誰能忍得住自己蹲在廁所裏,一個黑衣男子冷漠似冰地望著你,重點是,你還在上!廁!所!
一個男賓客就好巧不巧的正要提褲子,一個黑衣男子華麗麗地拿著一把劍衝進茅房,原本寬闊的茅房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原本要提上的褲子也一瞬間掉落在地,男賓客顫抖著拿出手指讓黑衣男子先出去,可是哪知黑衣男子打死不出去,拿著一把劍就這麼看著他穿好褲子回到大廳,嚶嚶嚶,他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