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一大堆的四個字四個字的成語,越講心越是拔涼拔涼的,仿佛都預見到自己難逃一死,死不足惜,死無全屍的悲慘結局,說道最後聲音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但是金子沒有抬頭看到白笙從一臉懵逼到呆愣,木然最後生生憋著笑的樣子,一個人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
“小姐。”金子沒有聽到白笙的發話,有些忐忑的開口道。
白笙一看金子那苦瓜臉,原本憋著的笑竟是忍不住了,噗嗤的一笑,笑吟吟的點了點金子的額頭,而金子順著白笙手中的力道也誇張的身子一搖一晃的,看的白笙又是一陣發笑。
“行了,金子,別跪著了,這樣的天氣,你的膝蓋也是受不住涼氣的。”白笙看著金子有些齜牙咧嘴的吸氣聲,有些笑罵的說道。
一聽這話,金子連忙麻溜的站起身來,這速度看著白笙瞠目結舌,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金子,你是知道我的心思,後日不管如何,我們啟程西城王府,義父也是許久沒見著我了,你若是要留在這裏,小姐我也不會......”白笙看著金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金子立馬截住白笙的話,開口道:“小姐去哪裏奴婢就去哪裏!我的好小姐,可別說了。”
聽到金子略帶哀求的話,白笙又想到平時冷麵的夜魅,覺著好笑,心情頗好的點頭道:“好金子,小姐我不會虧待你的。”
金子自然知道白笙不會虧待自己,若要說自己是個奴婢,但是白笙對她的態度,她自然感覺得到,分明是平等的不是什麼主仆尊卑,這讓金子很是窩心,也因著白笙的態度讓她在下人麵前很得臉麵,自然對白笙報以感激之情。
......
“金子,你退下吧。”白笙看著嫋嫋的夜空,沒有一絲困意,但是看著一旁身子晃晃悠悠的,眼皮子打架不停的金子有些心疼的開口道。
金子本身警惕性高,一聽這話,一個激靈就精神滿滿的,但是白笙哪裏看不出來金子的強打精神,再次說道,語氣有些發冷。
金子無奈隻好點頭,退到門外一角時,看到冬嬤嬤守在門外,有些訝異。
而冬嬤嬤沒有注意到金子的目光,眼神還是看著坐在風口的白笙,張口就要說話,而金子眼疾手快的捂住冬嬤嬤的嘴,給了她一個禁聲的手勢。
冬嬤嬤還想要說什麼,但是金子一個淩厲的眼神甩過來,冬嬤嬤被嚇得不輕,連忙點頭。
隨後,金子和冬嬤嬤兩人輕手輕腳地離去,兩人都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坐在屋子裏的白笙,冬嬤嬤更是看著白笙瘦弱的身子有些心疼的抹了抹眼角的眼淚。
要說這個冬嬤嬤也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喜愛這個郡主的,不僅沒有什麼架子,還處處關心大家夥兒,若是她成為王府的女主人,恐怕沒有人會不開心,可是,如今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冬嬤嬤聽到那些碎嘴的話,自然是不信,可是這些天來的情況卻容不得她不信,在她看來,這位好主子恐怕真是失寵了,回了西城王府不說,這名聲恐怕也是毀的幹幹淨淨。
傾雲國雖然對女子沒有太多的拘束,可以像男子一般騎馬射箭,拋頭露麵,可是原本沒有府邸的白笙待在塵王府已經一段時間,沒有人不知道北宮塵和白笙的事情,在她們看來,遲早兩人是會結親的,所以這樣居住也沒有什麼不妥,堂堂正正的塵皇子還沒有到迫不及待的地步。
但是如今鬧出了這事,那麼郡主回西城王府就等同一個棄婦,以後要是說親什麼的都成了困難,除了一些寒門子弟或是想要攀附權勢,貪戀美色之人,也許......
想到這裏,冬嬤嬤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著金子出門,眼神還是心疼不已。
她可憐的小姐啊。
金子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冬嬤嬤的想法,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力。
王爺好不容易動情一次,便是一生一世,若不是被體內的鬼氣束縛著,恐怕早就跑來哄郡主了,哪裏會出這些事。
......
“閣下藏在屋簷下有一段時間了,不出來見見麵麼。”等到金子和冬嬤嬤的腳步聲遠去,白笙冷下臉對著虛空說道,聲音好像一顆顆玉珠落下一般,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更加清楚。
一陣黑影飄過,白笙眼前出現了一個男子,不禁有些驚訝:“是你?”
......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可愛的***。哇哈哈~